龐在夜色中皎潔得清晰,一點一點放大、重新變得模糊、以至於凌亂……
暮田田緊張又喜悅得透不過氣來,動也不能動,只得別無選擇地任他火燙的唇貼住自己的。
他的舌如同靈活的蛇一般輕而易舉地探進來,在她口中每輕觸一下就點燃一簇小小的火焰。他的牙齒涼淡光滑,細細密密地在她唇上舌上不斷啃噬,微微的疼痛如同一尾一尾彗星,拖著強烈的餘韻,雲雨般氤氳著的都是巨大的快樂,直折磨得她連骨子都酥化了,活似變成了個用麻花撐起來的小糖人兒。
暮田田彷彿舒服到了極點,又彷彿不舒服到了極點,像是全身的癢癢都被挑了起來,迫她不得不暫且放下羞澀,緊緊緊緊地抱住他,想從他身上找到一件救命的東西,能把她全身的癢癢都搔中的東西……
如果這是真的……
即便這是真的……
這也已經不是她和譚仲蘇的第一次親吻了,她的初吻,她早就算成了被他吸血的那一次。
可那次他畢竟是在吸血,總不夠純粹,未必是出於情愛。
而這一次……
暮田田睜開眼的時候,差點沒被巨大的驚羞刺激得心臟病發作!
只見譚仲蘇就坐在床頭,在她臉上輕輕地拍:“醒來啦?小瞌睡蟲,你可真難叫!”
暮田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往窗外一看,並不見曙色,而此時更鼓再度響起,敲的明明是丑時。
搞什麼?才半夜一點鐘啊!
暮田田疑惑地把目光轉回到譚仲蘇臉上:“出什麼事了嗎?”
譚仲蘇輕笑道:“不錯,是大事,咱們給你慶生去!”
暮田田一路上都半驚半喜,懵懵懂懂地任譚仲蘇拉著她疾步快走。他們來到鎮外一座山腳下,譚仲蘇攬住她的纖腰,運起輕功,不出片刻倆人便已站在山頭。
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