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過就幾次,而且還有些時間跨度了,但還記的衛藍住的別墅是在哪個位置。
幾個保安雖然被安毅暫時嚇退了,但他們最後還是咬牙跟了上來,只不過在離安毅很遠的一段距離上吊著。
“這是?”安毅目光一凝,他走到印象中衛藍所住的那棟別墅旁,眼前的一切讓他臉色微沉。
幾個保鏢打扮的身影,徘徊在衛藍別墅周圍,儘管他們看起來是保鏢的樣子,但安毅看的出來他們乾的確不是保鏢該乾的事。因為他們此時明顯是在監視、軟禁的感覺。
安毅冷著臉朝別墅內走,他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站住!”一個保鏢打扮的男人率先朝安毅迎了過來,同時他一隻手伸進懷裡。
安毅目光一凝,他看出這男人的動作是在準備掏槍。
“衛藍呢?我要見他。”安毅冷著臉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時在拿捏這些人的身份。
衛藍的家底不菲,而且身為參與者手段也是不俗,到底是什麼人敢這兒對她?
“這恐怕不行。”西裝革領的青年在遠處跟幾個保安交談了下點了點頭,微笑著走了過來。
“為什麼不行?”安毅皺了皺眉頭,因為他發現這些人的行徑似乎很正大光明的感覺,完全沒有掩飾的意思,這讓他有點摸不清他們的底細。
“不好意思,這牽扯國家機密,不方便講。”青年微笑著搖了搖頭。
“那等以後我再過來吧。”安毅猶豫了一下,打算離開。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想跟國家機器鬧出什麼誤會。大不了晚點找個機會再潛進來找衛藍問問就是了。
安毅說著就要離開,可就在這時,那青年卻是伸手把安毅攔了下來。
“你這塊表很不錯,我能看看嗎?”青年微笑著指著安毅的腕錶。
“不能!”安毅臉色微冷,他繞開青年準備離開。
“你是參與者吧?”青年忽然笑著說道。
安毅眼角一跳,他豁然看向這個青年。
難道這青年也是?安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卻發現這青年並不是參與者,因為他手上根本沒有腕錶,而且安毅感受的出來,這青年根本沒有參與者的那種氣質。
氣質這東西說玄也玄,說簡單其實真的很簡單。安毅這些參與者廝混在那殘酷的世界中,氣質多多少少有些沾染著血腥的負面的一些東西,能讓一些稍稍有些資歷的老參與者發現。安毅不管怎麼說,也經歷了不少,勉勉強強的也算是個資深參與者了,他可以肯定眼前青年絕對不是什麼參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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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過度的寂靜,顯的村落中有些死氣沉沉的感覺,安毅從院落中走出,臉色驚疑不定。
這已經是他進去過的第十三個院子了,可他始終沒有看到任何人的痕跡。
他並不死心,皺著眉頭繼續向村落另一頭走去。
“這是?”安毅驚訝了一下,因為眼前的院子跟其他院落有些差別。
祠堂。安毅楞了一下,反映過來這個院落的特殊。因為他看到了院落上方的匾額。
安毅嘗試著去推房門,卻沒有推動,這讓他皺了皺眉頭。
“咦?”安毅蹲下身子,看下腳下,那裡有些散落的沙土。
安毅眉頭一點一點皺了起來,因為他清楚這並不是什麼沙土,而是那些蟲子的屍體。
他豁然把目光再次望向禁閉的房門,猶豫著一腳踹了上去。
當祠堂院門被踹開後,安毅楞了一下,臉色頓時有些尷尬起來,他發現自己似乎是有些過分多疑了。
之前村落裡始終沒見到一個人影,安毅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現下看到祠堂院落裡齊整整跪著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在舉行什麼樣告慰祖先的儀式,總之安毅意識到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尷尬的把房門掩好,安毅退了出去,他本來是想跟村落裡的人聊聊的,可看起來人家似乎都在忙著,完全沒有時間理會他。而且這種時候,安毅清楚自己不好強行去打擾人家,畢竟告慰祖宗的事情在鄉下還是很看中的,這時候安毅真要亂來的話,整個村落裡的人都會跟他玩命的。
靜靜的站在祠堂外等著,安毅試圖等他們的儀式結束再找人談談,可是……
等啊等啊,卻始終不見那些人出來。
看了看已經朦朧亮起的天色,安毅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而且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