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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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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裡一驚,仔細閱讀了信件內容,最後確定,這的確是加拿大那所兒童寄宿學校發過來的。

未晞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漸漸地,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慌,瀰漫了全身。她拿起電話,打阮劭南的手機,結果卻是關機,她心裡更慌了。

打電話給汪東陽,他說:“阮先生正在開會,陸小姐有什麼事嗎?”

開會自然是要關手機的,未晞稍稍穩定了一下,說:“也沒什麼事,等阮先生開完會,請你告訴他給我回個電話。”

未晞放下電話,把信又看了一遍,注意到這封駁回信的時間,是在旅行之前。猜測也許是第一次申請沒成功,他又申請了一次,只是沒告訴她。

這樣一想,就覺得自己實在是草木皆兵,禁不住笑自己多疑。

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未晞一直在等阮劭南的電話,卻沒有等到。吃過午飯,她不知為何,又有些不安。想再打個電話給他,又怕耽誤了他工作,讓他覺得自己像個無知的主婦般疑神疑鬼。

也只有忍著。

整整一個下午,未晞總有些坐立不安,一顆心忽上忽下,忽松忽緊。千思百想,總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熬到晚上,阮劭南的秘書才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他晚上有應酬,不回來吃飯了。

接電話的人是王嫂,看著未晞失望的表情,王嫂語重心長地安慰她,“男人嘛,做大事要緊,別往心裡去。”

未晞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夢,雜七雜八混在一起。一會兒是母親絕望而美麗的臉,一會兒又是陸子續在律師樓最後看她如救命稻草般的表情,然後是兩個孩子無辜的大眼睛,最後定格在阮劭南的薄唇微微揚起的那抹高深莫測的笑上。

中間她驚醒過幾次,之後又沉入了夢境。夢中似乎有人回來過,然而終究只是夢。沒有人來叫醒她,也沒有人回來擁抱她。到了後半夜,她一個人蜷縮在冰冷的大床上,昏昏慘慘,無知無覺。

終於捱到了第二在早上,一個人醒過來,身邊的枕頭是平的,被子是冷的,沒有人回來。未晞實在忍不住了,又給他打了電話,但依舊是關機。她又打了汪東陽的電話,竟然也是關機。她打電話給他的秘書,秘書問了她的名字,幾分鐘後,告訴她,阮先生今天沒來上班。

未晞髮現,有什麼東西開始不對了……

她開啟書房的門,開啟他的電腦,發現裡面除了幾張照片,她做的電子相簿,那封英文信,再無其他。他挪走了裡面所有檔案,那都是他平時工作用的,這是什麼意思?

她索性開啟所有的抽屜和櫃子,將裡面的東西一口氣都翻了出來。她心如擂鼓,急促地呼吸,發現自己離那個望眼欲穿的真相似乎越來越近,越來越恐懼。

慌亂中,抽屜裡掉出來一沓照片,雪片似的散在地毯上。她一張張撿起來,然後,她像一座蒼白的雕像,被定格在這一刻。

整整一沓,全是阮劭南和另一個女人的照片。而那個女人,就是在醫院見過的谷詠凌。照片上顯示的時間,竟是兩年前拍的,背景也是天南海北,印尼、新加坡、越南、泰國……原來,他們已經好了很久了。那他為什麼又要來找她?

呼之欲出的答案。

未晞顫抖著雙手,又去翻撿其他的東西,如果她的猜測是真的,那一定會有蛛絲馬跡留下來。

她又找出幾張銀行存單,都是衣服和首飾,價格昂貴,看了看時間,是他們冷戰那段時間籤的。

她癱坐在地上……

眼前的種種如同一場無法醒來的噩夢,而夢中的人依然懵懂無知。眼淚一滴一滴落在那些照片和賬單上,她竟一無所知。

這段時間,他們說過的話,做過的事,他孩子般滿足的笑臉,他羞赧的表情,吞吐的話語,他強勁的擁抱,幾乎將她撼碎的激情……這一切的一切,像快鏡頭回放般,出現在她眼前。

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為什麼直到今天,她看到的竟都不是全部的他?這樣騙她,他究竟想幹什麼?

電話響了半天,她才回過神來,怔怔地接起來。

“未晞……”竟然是阮劭南的聲音。

未晞的眼淚忽地掉下來,像開了閘的洪水洶湧而出。

“對不起,昨天晚上有應酬,多喝了幾杯,就在酒店的客房睡下了。現在才睡醒,你沒有怪我吧?”

未晞忍住哽咽,艱難地說:“沒有……”

那邊的人似乎重重鬆了一口氣,接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