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身下,用力地猛烈動作了起來。
喬柳嗚嗚叫著還想掙扎抗議,但嘴巴隨即被狂暴的吻堵住,緊接著,整個人都淹沒在了狂風暴雨般撞擊的浪潮裡。一波又一波的浪峰洶湧襲來,她自己也如同化成了一灘水,所有的意識和力氣離體而去,只剩下斷斷續續迷亂破碎的呻吟喘息。
半宿雲翻雨覆,全身都近乎散架,喬柳最後幾乎是哭著求饒的,以後再也不敢挑戰上位了。
雲雨過後,關燈陷入黑暗,何尋倒也沒像以前那樣還要把內褲睡衣什麼的穿上,只疼惜地把她抱在懷裡,饜足睡去。
喬柳在黑暗中慢慢睜開了眼,撫摸著他赤裸的身體,如此乾淨如此美好,卻讓她感到一陣心疼。
她似乎隱隱約約抓到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問題的核心——何尋他潛意識裡,對性和對自己有一個根深蒂固的結。
他愛她,所以變得可以接受她的身體,併為之迷戀;可是,那個心結其實還是沒有開啟,所以他才會總是不肯脫自己的衣服,並在她試圖愛撫他時也不由自主的阻止。
他這種對自己的厭棄羞恥感到底是怎麼形成的呢?
聯想起上次喝醉的異常反應,喬柳一陣心悸,不願意再深想下去。
她凝視著何尋的睡容,他睡熟的時候,單純溫順得像個孩子。第一次不穿衣服睡覺,好像刺蝟拔掉了全身的刺,蝸牛脫掉了自保的殼,他緊緊地依戀地擁抱著她,是一種童年極度缺乏安全感的脆弱姿勢。
讓她深深感到心疼。
他出身的那個家庭看似風光無限,誰又知道里面曾有過怎樣的骯髒?
第二天,何尋飛往N市。喬柳獨自去到尋花問柳店裡。
昨晚那場大戰的餘威猶在,她全身都有點兒痠疼,倦怠地看了一會帳,就倚在沙發上閉目養神休息。
這時,有人走到了她面前,很客氣的聲音:“喬小姐,有位客人想見一見你。”
“誰啊?我現在沒精神,誰都不想見。”喬柳眼睛都沒睜開來,倦倦地擺了擺手。
那人停頓了一下,聲音依舊客氣,卻緩緩道:“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