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啟動電腦,登入,1分鐘後我進入了遊戲。
好友欄上只有讓我死吧一個名字孤零零的在那,其餘的好友呢?怎麼全都把我刪了?這幾天一定有了什麼變故!
幸好讓我死吧線上,我正要M他,他卻先發過來話:“你是老大本人?”我說:“日,不是我還能是誰?”讓我死吧說:“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我有點惱火,發話過去說:“我出差去了,你也以為我是怕了無敵子?”讓我死吧於是沉默。
我買了幾個內藥,開始整服傳音:“無敵子,我來了,前幾天我正巧出差,信不信由你,是男人的話來華山瀑布,老子在那等你!!!”
傳了好幾次,無敵子這才回M:“既然你一心找死,我就成全了你!”我說:“日,死的是誰還很難說。”
在華山瀑布前等了幾分鐘後,無敵子這才慢悠悠地走了上來,但他不是一個人,六大門派的掌門都來了,身後還跟了幾十個堂主,長老。
我說:“這麼多人?你們是想群毆還是僅僅是來觀戰?”無敵子“呵呵”一笑:“你說呢?”我回答他:“這就看你是不是想做男人了。”無敵子說:“先失信的是你,現在你已經是全服通緝的殺人犯,我們有必要與你講道義嗎?”
他的話一說完,一道白色光芒從指間向我衝來,正是他自創的絕招“逍遙指”。與此同時,那幾十個人同時使出了各種武功向我打來,還好我早有準備,忙用輕功“清風絮影”閃到了一邊,但儘管如此,身上還是中了好幾招,血條飛速的下降。
絕對不能死在他們手上,我馬上做出了決定,那就是——逃亡!
上卷 第十章 朋友是拿來利用的
我常常不可避免的想起一些和死亡相關的情節。我20歲生日的時候,正是在大學裡,老大他們為我舉行了個歡慶酒會。那天我喝得酩酊大醉,躲在廁所裡嘔吐時,我想為什麼生日要歡慶?人從一生下來其實就在一步步走向死亡,每大了一歲只能是離死亡又近了一步,應該是要悲傷才對。
假如我現在死去,有多少人會為我傷心嘆息呢?老大、楊偉、丁劍鴻和周陽是肯定會悲傷的,還有父母和我那兩個姐姐應該也會流淚。但是和我有過肌膚之親的這許多女人會有幾個記得我?也許聽到我的死訊後,她們會輕啟紅唇,然後吐出兩個字:“活該!”
如果有例外的話,可能就是陳蕾了,但是她對我的懷念又能有多深多久?也許當她邂逅一個傾心的男子後,就會很快的將我忘記了。
而小米,雖然她現在還是那樣蠻不講理地霸佔著我的心,但在她的心裡,我卻僅僅只是個可有可無的過客,早如一場春夢般了無痕跡。聽到我的死訊後她會哭麼?可能她會苦苦的思索著:楚戈,那是誰?怎麼聽起來有點熟悉?也許要等到多年以後,或者在一個枯葉紛紛墜落的黃昏,也許在一個有月無月的冷夜,她才會突然想起,在那年,那時,有那樣一個男孩,曾為她那樣的傾心,然後再為我悄悄的流下幾滴清淚。
如果我的死亡能換來小米的幾滴眼淚,和數聲幽幽嘆息的話,我願意。
在我衝出無敵子這一大堆人截殺的時候,腦中突然湧起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十秒鐘,但我的血條卻幾次接近消失,若不是我操作還過得去,這時一定被他們擊殺在地上,任他們踐踏了。
我也明白遊戲中的死亡,等級,裝備,其實僅僅是一些無法觸及的資料,對真正的人生並無任何影響。但是我並沒有把這當成一個遊戲,而將它看成了我的另一次人生!早在玩這遊戲時,我就對自己說,如果在這兒死了一次的話,那麼我將徹底告別這個虛擬的世界。因為在現實中,人死了是不能再復活的,雖然是生活在這遊戲裡,我卻用現實中的一切來制約著自己。
無敵子沒想到這都被我逃了出去,還讓我順手殺了兩個人,衝下華山時,我見聊天面板上無敵子罵他們那一夥人的話:一群蠢豬。
這次成功的逃亡,除了一點點運氣外還與我的判斷正確有關。在他們開始攻擊時,我沒有向無人的地方躲,那樣我就成了眾矢之的。我的選擇是跳進了他們那一大堆人中,我的輕功比他們都要好,在人群中快速的蹦來跳去,誰也奈何我不了,唯一輕功和我不相上下的無敵子卻被自己人的身影所阻擋,滑鼠移來移去就是點不到我,反而將自己這方的兩個人打得扒在了地上。
其實六大派的人想殺我不是為了所謂的正邪不兩立,而是看中了我身上這套最少值20000元人民幣的極品5件套裝備,從我殺過的人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