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道:“人面對未知之境,總想要把一切都追究明白,這無可厚非。但有一點,當你我約定之際,其實你便不應該再懷疑我。如果有所懷疑,那就不應該答應。你若是執意怪我相欺,那我也沒有辦法。”
千巫女一咬嘴唇,道:“前輩,難道就真的沒有其他的辦法,一定要我死嗎?”
白衣人搖搖頭,道:“在我這裡,就只能如此了。看來巫首並沒有想為天巫一族的族民犧牲自我之心啊!”
千巫女道:“前輩這話未免太過苛刻了吧!就算我有為族民犧牲之心,難道就不可以多給自己尋求一線生機了嗎?而且我也從前輩的言語之中聽到了,此事並非是絕境,不是嗎?”
白衣人“嗯”了一聲,道:“怎麼講?”
千巫女目光微露冷色,道:“前輩說在你這裡,只能如此,意思就是說你能做到的只是如此,當然並不代表其他人沒有辦法。或許在他人耳中,這不過是以示天外有天的自謙之辭,但在我聽來,卻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