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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隊長!〃陸臻把手籠在他臉側,小心翼翼的,連呼吸都很微弱。

夏明朗心頭狂跳。

迷濛的青年又一次壓下去,這一次再不是少年時唇貼唇的溫情小遊戲,而是直奔主題的吻法,最激盪的青春烈情,火熱的舌頭有力的撬開嘴唇和牙關,深深探入口腔內部梭巡,夏明朗那無論是理智還是情感都不支援的反抗微弱得連自己都不好意思提起。

天知道他有麼多麼渴望這個吻,真的只有天才會知道,於是這種事居然發生了,天竟不負他!

34。醉翁之意b

陸臻的唇齒間帶著烈酒的味道,熾熱而辛辣,凜冽如刀,連唾夜都沾上了跳躍的酒菁的分子,是刺激而令人興奮的。

夏明朗覺得自己快要醉倒了,醉在他家鄉的烈酒中,醉倒在這個他日夜渴慕的人如火的熱情中。

濃膩的吻從嘴角邊綿延開,夏明朗聽到含糊的呢喃聲,很輕的細細碎碎,固執的輕聲的呼喚。

隊長,隊長。。。。。。

萬般濃情的叫法,柔軟的,潮溼的,飽含著新鮮的鬱望與躍動的激情。

夏明朗撫摸著他的頭髮,手指穿行在髮間,沙沙的響。

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的心像是被蜂蜜浸透又被刀子劃開,有多少甜蜜就有多疼痛。

於是原本很多想得通想不通的畫面都連在了一起,像是最後的一道弧合上,畫成一個圓。其實他早就應該想到了,陸臻看他的眼神有古怪,他不應該忽略的,那是多麼熟悉的目光,他曾經在鏡中看到的自己。

火熱的唇舌往下移,慢慢接近衣物的界限,夏明朗忽然覺得緊張,抬手摟住陸臻的肩膀,輕聲道:〃陸臻?〃

陸臻慢慢停下了動作,臉孔埋在他的頸窩裡,呼吸灼熱,燙傷大片的面板。

夏明朗不敢動,直到他漸漸睡沉。

夏明朗抽身,從他身底下滑出來坐到了床邊。看來陸臻的酒品真是不錯,醉了想幹啥就幹啥,幹完直接睡著。被酒菁燒紅的臉上血氣很足,很健康的樣子,像是個漂亮的蘋果,長長的睫毛這次很安靜,那隻墨蝶像是倦了,收了翼棲得很安定,濡溼的嘴唇有鮮紅的血色,微微有些腫。

夏明朗咬住自己的手指,這一點刺痛會讓他清醒點。

他現在需要思考,當然,不是在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有種奇異的氣息在撩動他的神經,讓渴望變得更渴望,讓飢渴更飢渴,他現在像一個沙漠苦行的旅人,剛剛嚐到了一滴清水的甘美,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更多。

夏明朗覺得他以前是個乞丐,坐在朱門之外看酒肉臭,因為沒有指望,反而盼著自己早點凍死。可現在他忽然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坐在皇家金庫的大金磚上。

偷!?還是不偷?!

這真是一個問題,曠古謎團,一千個人,就會有一千個答案。

夏明朗用手背蹭了蹭陸臻的臉頰,幫他把被子蓋好,轉身出了門。

方進睡眼迷濛的開啟門,一陣錯愕:〃隊長?〃

〃我的床讓陸臻給佔了,你讓我擠擠。〃夏明朗推著他進門。

方進哀聲嘆氣:〃你輕點兒,小默睡了,你為什麼不跟他去擠擠?〃

〃那小子喝光了我一整瓶伊力特酒原,我擔心他半道上發酒瘋。〃夏明朗脫了外套鑽到方進床上。

方進瞪大一雙迷濛的睡眼:〃你那酒?真的假的?〃

〃你說呢?!〃

方進鑽進被筒子裡,嘀嘀咕咕:〃他會不會醉死?〃

夏明朗笑容奇異,摸了摸嘴唇:〃應該不會。〃

一張行軍床不過三尺寬,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不可避免的總會抱在一起,夏明朗模模糊糊的要睡著的時候忽然意識到,他的手掌一直放在方進光luo的手臂上。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方進含糊的問了一句:〃又咋了?〃

夏明朗搖頭:〃沒。〃

心道:他是怎麼想的,要是自己對方進都有感覺,他還不如直接投豆腐缸裡淹死。

然而,夏明朗在被子裡握起拳,是啊,為什麼?同樣是男人,青春健美的身體,為什麼他可以坦然和方進貼在一起入夢,卻受不了陸臻離他太近?他忽然想起那個夜晚,luo露的面板貼合在一起的悸動,原來,原來根本不是像他想的那樣,他不是因為被誘惑才覺得吸引,他是先被吸引,才覺得誘惑!

只因為陸臻!

陸臻一覺睡到下午才醒,睡醒之後在夏明朗屋裡團團轉,夏明朗聽到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