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覬覦顏向暖的心,即使他心裡也很是吃味的,可卻也知道,顏向暖在玄學方面需要依賴這玄墨的地方很多,靳蔚墨捨不得讓顏向暖有任何不測。
就像是顏向暖昏迷前發生的事情一樣,那是他無能為力的,而這些,玄墨都可以,他可以護著顏向暖,雖然感覺有些不公,可感情這東西,從來就沒有公平可言。
“……”玄墨和靳蔚墨視線對上片刻,隨即兩人都默契的移開。
靳蔚墨是將自己知道的隱藏,而玄墨則是將自己的感情隱藏,兩個男人在這方面,都有著不言而喻的默契。
顏向暖和靳蔚墨乘車出門,顏向暖昏迷那,帝都大雪紛飛,好幾都沒有怎麼融化,交通也有些不便利,不過所幸靳蔚墨車子的底盤高,車技也好,顏向暖乘坐得很放心。
夫妻二冉達舅舅馮離蕭的住處時,是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靳蔚墨按的門鈴,顏向暖則站在靳蔚墨身旁。
“我聞到了生犀的味道。”顏向暖站在馮離蕭的別墅門口就聞到了那股香味,然後和身旁的靳蔚墨苦笑的開口,這句話也算是變相的提醒。
靳蔚墨目光低垂的一閃,同時心裡也隱隱有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