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裡的小怨嬰,靳蔚墨詢問的第一句話也是關於小怨嬰的情況。
“孩子沒事。”顏向暖鬆口氣的說著,邁著步伐走到靳蔚墨旁邊。
“嗯。”靳蔚墨點點頭,伸手牽著顏向暖的手往外走,顏向暖鼻子十分靈敏,卻意外在靳蔚墨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香菸味。
“你抽菸了?”顏向暖扭頭看著比她高許多的靳蔚墨,聞著那淡淡的菸草味,雖然不排斥,但是卻還是很意外。
這是他第一次在靳蔚墨的身上聞到菸草味道,她一直以為靳蔚墨不抽菸的。
“狗鼻子。”靳蔚墨卻輕輕笑了。
“……”顏向暖瞬間黑了黑臉,被說是狗的她顯然並不怎麼高興得起來:“為什麼抽菸?”嘆息一聲,顏向暖疑惑詢問。
靳蔚墨緊抿著薄唇,沉默良久,兩人手牽著手走出醫院,再到達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靳蔚墨才緩緩開口。
“暖暖,以後我們不冷戰好嗎?”靳蔚墨突然開口,語氣認真。
晚飯後兩人的針鋒相對,哪怕並不算太認真,甚至只是玩鬧性質的賭氣和冷戰,靳蔚墨卻覺得備受煎熬,他看上去表面風淡雲輕,可當時的滋味他真的不想體會,顏向暖越是憋著不理他,他的心情就變得越加的焦躁。
他寧願和顏向暖吵架,也不希望兩人用沉默來傷害對方。
冷靜,冷戰其實有時候是最傷害彼此感情的,因為沉默太過折磨人了,哪怕他往日裡是個惜字如金的男人,他依舊覺得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