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童輝的墓碑上連名字都沒有?”顏向暖氣惱的質問靳蔚墨。
靳蔚墨略顯狼狽的坐在沙發上,渾身溼透的他並沒有去更換衣服的想法,傷腿上的疼痛也已經徹底麻木,當他聽到顏向暖的氣憤的質問時,這才微微抬眼撇了她一眼,許就後給出答案:“部隊要求。”
“部隊要求,這是什麼鬼要求,憑什麼童輝犧牲了,他的墓碑卻連個名字和照片都不能有,這是什麼破規定,部隊又憑什麼有這樣無理的要求?”顏向暖情緒很是激動,就差破口罵髒話。
“……”靳蔚墨神色複雜的掃了顏向暖一眼,微微低垂下視線。
“說啊!你不吭聲算什麼本事?靳蔚墨,童輝他可是你手下的兵,若不是有童輝努力藏好的那些證據,你覺得你能這麼快將那個喪盡天良的鬼基金會繩之以法嗎?而你覺得做的事情,當真對的起童輝對你的信任嗎?你良心被狗吃了?”顏向暖開始有些口不擇言。
她實在是不贊同童輝的委屈,一個英雄,犧牲了卻還要如此委屈,無名英雄?你也太可笑了,而且靳蔚墨的沉默以對就好像是導火索,完全將她內心的炸彈直接給點燃。
“顏向暖,你不懂。”靳蔚墨再次皺眉回了一句,話語中卻滿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