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向暖對於靳蔚墨的出現很是意外,本來想奔跑著跑到他面前,可看到那滿地的香菸頭時,顏向暖卻有些猶豫的躊躇不前。
靳蔚墨也看到了顏向暖出來,此刻手裡還捏著一根香菸,手中抓著空的香菸盒,接觸到顏向暖的目光時,抓著香菸的手莫名覺得有些僵硬。
“你怎麼來了?”顏向暖看著靳蔚墨,一時半會有些搞不清楚內心的滋味。
“……”靳蔚墨沒說話。
“老公?”顏向暖挑眉追問。
“過來。”靳蔚墨則將手中的香菸湊到嘴邊吸了一口,隨即才將香菸丟在地上用腳隨意一踩。
顏向暖看著靳蔚墨的動作,撇撇唇這才踏著步伐靠近,可以看得出來,顏向暖此刻有些小不樂意。
靳蔚墨目光深沉的看著顏向暖,見她一步一步靠近,心臟也跟著砰砰直跳,呼吸也變得沉重許多。
“為什麼抽菸!”顏向暖果然如所想的那般聞到濃烈的香菸味道,故而看著靳蔚墨沒好氣發問。
如果靳蔚墨就抽那麼一兩根也就算了,可看著滿地的菸頭,顯然是來了很久且心情煩躁。
靳蔚墨的煙癮並不重,這一抽就是一地的菸頭,也說好不抽菸卻說話不算話,讓顏向暖有些不高興。
“告訴我,你來找他幹什麼?”靳蔚墨卻沒有回答顏向暖的問話,反而質問顏向暖來這裡的目的。
從早上出門去部隊開始,他就心神不寧,他從來不是如此膽怯的男人,知道顏向暖不過是去見蘇鍾文,也一直告訴自己不要胡亂吃醋,作為男人他要大度大方。
可該死的,去他的大方,他靳蔚墨心裡忍不住的發慌,昨天一晚上也是醋意得不能自己。
他也不希望自己變成這樣,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內心的酸意。
那股醋意幾乎都快要將他吞噬湮滅,他隱忍著最終還是忍不住驅車前來,可才到監獄門口,卻躊躇不前,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勇氣靠近,更不敢前去傾聽。
他明明可以知道顏向暖在裡面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可卻並沒有,只是站在原地一個勁的給自己灌著酸醋。
“有點事。”顏向暖看靳蔚墨一副都懶得提起蘇鍾文名字的表情,又因為從頭到尾都沒有隱瞞的想法,故而顯得坦蕩的開口。
“顏向暖。”靳蔚墨語氣嚴肅:“你和他能有什麼事。”
“確實有事。”顏向暖繼續解釋,又因為再帝都監獄門口,靳蔚墨此刻身著綠軍裝有些顯眼,便伸手拉扯了一下靳蔚墨的衣袖:“我回家再和你細說。”
在監獄門口到底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
“……”靳蔚墨抿唇黑臉。
“走。”顏向暖叫著,又因為懷孕敏感,而靳蔚墨的煙味實在濃重,便有些嫌棄的往後倒退兩步。
“……”靳蔚墨一看到顏向暖皺著眉頭嫌棄的倒退兩步,立刻不樂意的黑臉,垮著大步伐踩過哪些香菸頭,伸手將顏向暖一把撈到懷中抱住。
“唔!”顏向暖被靳蔚墨強行抱住,繼續聞著靳蔚墨身上濃烈的香菸尼古丁味道,嗅覺靈敏的顏向暖只覺得頭昏腦脹。
監獄裡的味道其實就不好聞,顏向暖全程已經在忍耐,所以沒呆多久就離開,這會有聞著香菸味,只覺得難受得緊。
“幹嘛你!”顏向暖抗議的詢問者同時抬手推推靳蔚墨。
“顏向暖,你知不知道我這一天是怎麼過的!”靳蔚墨埋首在顏向暖頸邊,開口埋怨的口吻亦帶著撒嬌的委屈氣息,又夾帶著咬牙切齒。
其實靳蔚墨更多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因為顏向暖來探個監就神魂顛倒,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鬼醋。
“怎麼過的?”顏向暖只好無奈發問。
“哼。”靳蔚墨見顏向暖反問隨即冷哼,雙手捧著顏向暖的臉就堵住她的紅唇,也不在乎是不是在監獄門口,更不在乎旁邊還有沒有人。
只覺得今天的滋味他該死的品嚐夠了,只能抱著顏向暖似乎才能確定自己的真實感受。
“唔。”被堵住紅唇的顏向暖緩緩皺眉,嚐到靳蔚墨口中的香菸味本能不舒服,抬手錘打靳蔚墨的胸膛。
這個壞傢伙,到底在鬧騰什麼!
“老實點。”靳蔚墨不滿意顏向暖的掙扎,輕輕離開顏向暖的薄唇威脅,然後俯身繼續堵住顏向暖的紅唇。
滿肚子酸味的男人,壓根沒注意到顏向暖的掙扎是因為聞到香菸的味道有些敏感。
“煙味,燻。”顏向暖都快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