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後,他看到了爺爺有多失落,他起先對於軍人這個職業只有老爺子的一些講述和灌輸,崇高而坦蕩,後面自己成為真正的軍人後,靳蔚墨才開始深深愛上自己的職業。
爺爺常說,他天生就是當軍人的命,他自己也這般以為。
否則他當初不會隨隨便便就拋棄自己的攝影夢,改行成為一個鐵血的軍人,有時候一個決定一念之差也是天差地別,但絕對有著深深的影響。
“那你現在呢?”顏向暖其實不在乎靳蔚墨是不是軍人,只要他是靳蔚墨就行,就算他要退伍,她也會很開心。
“現在軍人這個職業,是除了你以外,我唯一的信仰。”靳蔚墨三十幾年不信神佛,因為他是軍人,他手中沾滿鮮血,他十五歲就開始執行任務,這些年過得既忠貞又辛苦。
但身為軍人,他卻甘之如飴,他的命是祖國的,也做好隨時犧牲奉獻的想法,但卻也想要和顏向暖白頭偕老。
“這麼說,我對你而言很重要咯!”顏向暖悠悠哉哉的躺在床上,衝著靳蔚墨笑。
雖然這些話語,彼此的感情,彼此都有十分清晰的認知,但顏向暖是女人,她還是熱衷於這種小甜蜜,女人,不管多大年齡的女人,不管結婚多久,她都需要男人的甜言蜜語,即使這個男人可能並不會甜言蜜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