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飽經滄桑的,又比她大十幾歲,站在他面前,他總感覺自己罪孽深重。
“那為什麼不是你好好保養呢!男人也要活得精緻。”顏向暖接話。
你醜,你就要求我醜,好吧!顏向暖自信,純粹當作靳蔚墨是在誇她,反正顏向暖這麼理解的,可為什麼被誇得如此難受。
“靳蔚墨,你知道你這句話罪孽有多深重嗎?”顏向暖咬牙。
“……”靳蔚墨有些懵:“什麼意思?”
“你過來。”顏向暖看靳蔚墨這個純直男是真的不懂,遂衝靳蔚墨勾了勾手。
靳蔚墨莫名心慌,卻還是老實的走到顏向暖面前。
“靳蔚墨,我只問你,我是不是你天下第一美。”顏向暖期待臉,卻暗藏殺機,很顯然,顏向暖此刻已經在怒火邊緣徘徊。
“是!你最美,誰都沒你好看。”靳蔚墨虎軀一震,求生欲極強的脫口而出。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種時候的強烈求生欲。”顏向暖滿意的蹭蹭靳蔚墨的下巴,感受到他下巴上的胡茬,遂小心的摸了摸,然後才將身體往後靠,和靳蔚墨說起靳薄言的婚事,把剛才的事情暫且拋到一邊:“大哥馬上就要結婚了,聽說大哥從國外空運了幾千朵玫瑰花,未來嫂子可真幸福,這應該是真愛無疑。”
其實顏向暖和靳蔚墨當初的婚禮也挺隆重的,但她可能心不在,所以沒有多少感覺,當時他們夫妻對那場婚禮都抱著應付的態度,現在猛的聽到別人的婚禮如此浪漫,在想想他們的婚禮,顏向暖多少有些遺憾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