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清醒，他的意識比剛出事的時候瞧著還要清醒許多。

“我竟然要當外公了！”裴初夏被樓銘強制帶到國外，裴初夏就沒有來看望過裴父，如果不是知道裴芳明情況不好，裴初夏恐怕還要再等兩才會來醫院。

裴芳明可能是人之將死，在看到裴初夏出現時，多少還是有些開心，雖然和裴初夏關係一般，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裴芳明卻還是分得清楚親疏，所以之前才會將裴初夏從國外叫了回來，還割地賠款的讓她接手裴氏集團。

事實證明他沒有做錯。

而從那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裴芳明的決定，即使這些年和她關係不好，卻依舊沒有對裴初夏失望，也因此，那幾個跳梁醜才會開始不淡定的上躥下跳，時不時的給裴初夏整點事情出來，深怕裴初夏的回來改變了裴芳明的主意。

“嗯。”裴初夏點點頭。

“爸爸可能沒辦法看到你結婚，看到你生孩子。”裴芳明帶著氧氣呼吸器，話有些辛苦，卻也很是努力的將話清楚。

“……”裴初夏抿唇，沒有話。

和裴父裴芳明關係僵持多年，裴初夏的性格也不是柔軟的人，雖然知道這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也知道他沒有多少時間，可裴初夏還是沒辦法讓自己柔軟下來，幾十年的隔閡沒辦法一日消散，即使此刻的裴芳明瞧著有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