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呢?怎麼就叫賤賣呢!”樓銘一副你怎麼這麼說自己的表情,可面上卻帶著玩味的笑意。
“呵呵!”裴初夏聳肩對此不予知否。
事實是什麼模樣,她裴初夏從來都不會畏懼承認,她是個不怕在自己傷口上撒鹽的人,她最擅長的就是自揭傷疤,因為唯有這樣,才會疼,傷口也才會好,腐爛掉的肉該割掉的就要割掉。
“裴初夏,你也知道,裴氏集團和樓氏集團聯姻的訊息早就放出去了,你和我婚紗禮服都試好拍好,現在你告訴我,你不打算結婚了,你這樣會讓我很沒面子的。”樓銘從沙發上悠然站起來,雙手插兜的他微微收斂了吊兒郎當的氣息,目光灼灼的盯著裴初夏:“你這樣退婚,讓我把面子往哪兒擱呢?我樓銘又不是不要面子的!”
你還有面子嗎?裴初夏盯著樓銘很想說出這句話,但是卻到底她確實理虧,而且樓氏集團也不是普通的小公司,聯姻不成,也最好不要成為冤家,否則在裴氏集團這個不安穩的階段,樓市集團若是翻臉,還是可以輕鬆搞垮裴氏集團,目前的裴氏集團只是剛剛補好漏洞,甚至連元氣都還沒有恢復,可經不起樓氏集團的蹂躪和虐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