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不相信的,靳蔚墨不可能隨意的在她身上放監視器,之前靳蔚墨的確有安裝跟蹤器,他送給她的耳釘當中就有追蹤的訊號,後面顏向暖知道後,就和靳蔚墨直了,耳釘也沒有再帶。
當然,當時靳蔚墨送給顏向暖耳釘,目的也是為了保護顏向暖,因為沒有惡意,所以顏向暖也沒有生氣。
靳蔚墨在影片這頭目光深邃的盯著影片當中笑面如花的女人,只覺得分外想念顏向暖:“你住在哪個酒店?”
“就住在市裡的一家五星酒店裡,好像是希爾頓。”玄學中人通常都不差錢,又因為人數眾多,基本上把一家酒店都給包下來了,顏向暖隨意的住在普通的標間裡。
靳蔚墨問,顏向暖也沒有在意,無意識的便告知了他。
“嗯。”靳蔚墨點頭,聽顏向暖完酒店的地址後便靜靜看著顏向暖。
顏向暖閒著沒事,這會剛巧是晚飯後沒多久,所以顏向暖也不想出門,這酒店裡住的幾乎都是玄學中人,那些人,分別來自各個門派,有些人彼此見過,也算是認識,畢竟是同道中人,遇到了就跟敘舊一樣好不熱鬧,顏向暖走出去若是遇到那些人,還得開口打招呼,她嫌煩,便躲在房間裡不打算出去。
顏向暖不喜歡這樣的熱鬧,自然是能躲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