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蘊雖然悲痛,白髮人送黑髮人終究殘忍,可卻還是讓人把維維送去火化了,小小的人進了火花爐,出來時,便剩下一把灰。
而維維的死,責任直接指向秦明翰的妻子,秦家動盪沒多久,靳長蘊又盛怒,便在第二日便尋了由頭,直接將秦明翰的妻子從位置上擼下來。
靳長蘊混跡政場幾十年,靳家底蘊也夠深,靳長蘊打定主意要擼下一個人倒也不難,秦明翰的妻子似乎早就有預料,被擼下來時,一點都不慌,收拾收拾東西便換了位置,坦蕩得讓人心驚。
且,她似乎早就猜到就這樣,而當靳長蘊發怒朝秦明翰出手時,秦明翰的妻子似乎還有些高興。
顏向暖卻似乎能理解她的狠絕,女人最動人之處就是可以對自己愛過的男人恨到不能自拔,不惜任何代價。
秦明翰太把婚姻當成籌碼了,可任何一個女人,包括一開始就是利益驅使聯姻的女人,都會在婚姻和愛情當中迷失方向,秦明翰有權有勢,能力也強,長得也不錯,否則也不會讓靳季桐死心塌地,一個男人想要利用婚姻和感情,他自然有辦法讓女人愛上他不能自拔。
秦明翰的妻子是愛他的,但也正是因為愛,所以才如此的瘋狂,顏向暖相信,她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靳季桐,她也許,只是想先讓靳季桐嚐嚐失去的滋味。
她的報復,也許才剛剛開始。
……
顏向暖將維維的魂魄拘著,維維年幼,喪禮也免了,到底維維的身份也沒有過明路,屍體火化後,靳長蘊便命人安排著葬到了陵園墓地當中,一切事情都已經從簡,同時也命人把靳季桐關在家中,用著強制拘禁的方式,一日三餐送至她的房間,她的手機,電腦,但凡能與外界聯絡的所有東西都被沒收。
起先,靳季桐是不願意的,她很是憤怒,但胳膊擰不過大腿,維維的出事,讓靳長蘊徹底明白,不能再給靳季桐自由,故而靳季桐哭鬧皆被無視。
靳季桐被拘禁後,靳家和秦家也徹底的算是敵對方,靳長蘊的做法,顏向暖是贊同的,維維出事後,靳季桐還能夠攀咬上她,想把責任推給別人,由此可見,靳季桐這個人的三觀和思維完全有問題,孩子出事,她不在自己身上找問題,卻責怪別人,這是典型的傻逼。
顏向暖不與靳季桐計較,卻知道不能容忍靳季桐在亂來,毫無疑問,拘禁是最好的解決方式。
顏向暖因為維維的事情被耽擱了兩天,也便在家中陪著小竹筍兩天,直到師叔給她打來電話,說被她留在郊區的旱魃連玉兒,兩天沒有看到火麒麟,開始抓狂發飆,勸說亦不聽,有些偏激的釋放冷氣。
旱魃能耐不小,玄門弟子也都伺候得心驚膽顫,甚至還因為旱魃,四周圍的花草都枯萎而死,師傅栽種的農作物或者是草藥都枯萎得一滴不剩,為此師叔無奈便給顏向暖打了電話。
顏向暖對此是好氣又好笑,雖然知道旱魃連玉兒任性,可沒有想到,連玉兒會那麼任性,當顏向暖抱著小竹筍前去郊區時,就看到旱魃氣哼哼的把師傅住處的花草樹木全都弄枯萎了,且連樹林的九宮八卦陣都被她給破壞了。
顏向暖抱著小竹筍,看著連玉兒。
連玉兒看到顏向暖時,起先是高興,然後卻不敢吭聲。
“告訴我,這些不是你的傑作?”顏向暖掃了一眼旱魃連玉兒,語氣平常,可眼神卻透露著危險。
“……”連玉兒悶悶不樂的看顏向暖一眼,表示顏向暖的質問,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想火哥哥……”委屈巴巴的口吻。
“所以你就可以毀了我師傅的心血。”顏向暖抱著小竹筍,威脅般的齜牙。
師傅章源栽種不少草藥,現在好了,草藥全都枯萎而死了,師傅應該氣得不行,偏偏這旱魃還打不得罵不得,顏向暖簡直是丟了個祖宗在這邊。
“……”連玉兒在面對其他人時,都是囂張跋扈的,大小姐脾性展露無疑,雖然在凡塵摸爬打滾幾百年,可該懂的規矩,她還是沒懂,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顏向暖其實猜得到把連玉兒丟在郊區,就是丟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大麻煩,可她暫時也辦法安置連玉兒,若是把連玉兒安排得遠遠的,連玉兒肯定不願意,這個傲嬌的主,才兩天沒見到火麒麟,就造反了,顏向暖根本都不需要考慮,若是將連玉兒送走,連玉兒會如何。
“火哥哥。”連玉兒不敢看顏向暖,只是悠悠的開口叫火麒麟。
火麒麟躲在顏向暖的玉質小葫蘆裡修復魂魄,聽到顏向暖和連玉兒的對話,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