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遵從的份,何況皇目前像個殺人魔似的狂性大發,他沒膽子去請求皇下樓見客。
這個聖真的以為他很厲害嗎?哼,皇是一時疏忽,否則哪能會被他刺一個口子!
“你是皇的貼身部屬,桀森?”而他對她存有敵意?
“哼哼,原來尊幫的情報網還可以嘛。”
珀茨無可無不可的聳聳肩,她問:“皇呢?該不是反悔了吧!”
桀森揮拳,“不準抵毀大幫主!他是大人物,難道隨傳隨到?”
珀茨的隨扈立即拱手,拐肘,預防桀森的魯莽。
“桀森,退下。”
“皇?!”主子來了,他終於鬆下一口氣。
手持木劍的越潛天汗水淋漓,他甩甩溼發,斥喝旁觀的堂主們和護衛。
珀茨暗暗握拳,藉以平覆起伏不定的心緒,近在咫尺,然而他卻離她好遠。
越潛天坐下,瀟灑的在契約書上籤下他的英文名字,“只要你簽了字,北歐航權便是尊幫所有。”
“完全不會捨不得嗎?一年千億的金母雞。”
越潛天的視線落在對面的白牆上,不由自主的嘆道:“沒有什麼是我捨不得的,珀珀已經……”
珀茨一震,早已碎裂的心似乎又震動了。
“珀珀是你的什麼人?妹妹?或是……”
“我的妻。”
不!她的內心在吶喊!她恨他,恨他呀,他怎麼可以在她對他愛恨交加的煎熬下再說這種話。
他好殘忍!
“皇真幽默。”隨扈之一忙不迭開口,“道上的人都知道皇已經結婚,新娘姓袁,是華裔。”
“我的愛只有珀珀。”
珀茨倏地站起,低嚷,“別再說了!”她不要聽,她怕她支撐不住。
拉回視線,越潛天懷疑的質詢,“少主好大的脾氣,為什麼這麼激動?”
“我沒有激動!我只是……”重重的吐出一口氣,她忍耐下奪門而出的衝動。
身旁的隨扈不能不打岔,“聖少主是為簽約而來,並不是為了傾聽皇的隱私,交淺言深似乎不妥。”
“是嗎?”他若有所思的也站起身,忖度著。
“你、你在想什麼?”她心一慌,深恐洩漏出什麼。
他盯住眼前這個依然戴著面罩的年輕少主,一絲異樣的感覺漸漸成形。只是因為他的眼睛極似珀珀,所以他不能自制的牽扯情緒嗎?但聖根本是個男人。
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珀珀在他心中的地位。
“告訴我,你為什麼戴著面罩?”
“我、我我……”上帝,他的灰紫色亮芒像張情網般,似乎要掠奪她的呼吸。
他逼近幾步,壓迫的強悍氣息令人窒息。
聖在發抖?這個發現使他狐疑,他知道大部分的人都害怕他這個大魔頭,但是聖畢竟也是一幫領袖,何必怕成這模樣?
況且這小子既然膽敢主動向他挑戰,不該是這小老鼠的怯怯樣。
莫名的,他有一種想拿掉聖的面罩的想法,立即的,他的右手極速探向前,聖的左右隨扈亦早有提防的以弓形拳法抵擋。
如果他想要一探她的面貌,幾十個隨扈也阻止不了,她急中生智的大叫,“我的臉是被火炸傷的!你想要拿我的缺陷取笑?”
越潛天的右手停在半空中,他倒抽一口冷氣,“被火炸傷?”他的珀珀臨死前也受火焚吻。“痛嗎?難以忍受的劇痛對不對?”
“當、當然。”她退後一步,心跳狂狂,總算制止他的舉動。
但是他的眼神為什麼這樣沉痛,彷彿遭受生命中至大打擊?
危險!她不能再面對他。吩咐隨扈將契約書帶著,她逃難似的快速離開。
跳上金色勞斯萊斯,珀茨的淚水泉湧狂飆。她不懂她為什麼要哭?
丹尼和另外三個隨扈對看一眼,愛莫能助的他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聖的真實身份是秘密,尊幫的人若是嚼舌多話,均以最嚴厲的幫規處置。
淚眼模糊,珀茨一把卸掉密貼的面罩,捧頰痛哭,努力的想宣洩心中難受的情緒。
遠遠的廊柱下,白蟻放下特製的紅外線透視鏡。他想,他應該佩服段夜涯的科技天分,如果沒有手中的器材,他如何得知聖少主的真實身份?
令他納悶的是她為什麼搖身一變為尊幫的領袖?那一場爆炸她如何逃出生天?為何不和潛天相認?
易裝對劍又是為什麼?單單只是北歐航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