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實在的,師容這句無心的話,挑中了柳言岫身為大女子的神經線!
這不是自家夫君自己主動勾一引她的嘛?竟然還懷疑自己的能力?!
“額……”
敢質疑自家娘子的後果,當然是免不了被一頓吃乾抹淨的囉。
柳言岫看了看時辰,無論再是心有不捨,是真的該走了!
親了親師容的唇,柳言岫喋喋不休地囑咐道,“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你要好好地照顧自己。身體不舒服,就要立刻去看大夫,可別硬撐著。如果肚子孩子不乖欺負你就等我回來修理她,還有,該休息時就一定要好好的休息,知道嗎?……”
上上下下掃視著師容,柳言岫認真地說,“我可不想回來後,見你瘦了一圈……為妻會心疼的。”
“才不會,等妳回來,我只會胖一大圈的好嗎。”一想到自己一副大腹便便的樣子,說實在的那畫面實在太醉人了,他都不太敢想像!
感覺著胸口處輕輕撲來的呼吸聲,柳言岫的心頭撲撲地跳著,她輕輕地將師容抱緊在懷裡,享受著離別前最後溫馨的幸福。
“胖一大圈好啊!容兒胖嘟嘟的,抱起來一定很舒服。”
她笑眯眯地說著,指間磨出的薄繭,沙沙地輕撫著師容溫暖的手指。這股灼熱的溫度,彷佛是她這一生溫暖和力量的源泉。
“容兒我一定會平平安安地歸來……我們會一起白頭偕老,女孫滿堂……”
“嗯。”將頭埋在柳言岫的懷裡,師容輕輕呢喃道。
……
柳言岫在軍帳與岳母師不會一番密謀過後,一場反擊之戰悄然拉開了序幕。
凌晨時分,柳言岫及帶領著這三千白門隱衛鐵騎便拔營北上,前往戰情緊急青州。
隨著三千白門隱衛鐵騎從定州北門疾馳而出。
接著,夜幕漸漸降臨在定州城,被戰火籠罩城池終於在夜間得到了些許喘息。
城池內外並非漆黑一片,只見另一道城門,正在抵禦南越與蠻非兩軍侵犯的西門,城頭之上火把逐一點燃。而在城門之外幾百丈遠南越與蠻非軍營地,也亮起了點點火光。
於是,黑夜與暈黃光亮交織在一起,蘊出一片祥和,恍惚間讓人產生錯覺,看!明明是太平天地,哪來什麼戰亂?
也就在這片靜謐天空下,在城頭光亮延展不到城牆南端,有人正悄悄翻出城牆,順繩而下!而且不止一人,也不是數人,隨著時間推移,竟達三千人之眾!
這是何人?又意欲何為?
個個輕巧如燕的落地之後,便排成兩列縱隊,貼著牆根兒,壓輕腳步,向著南邊更加黑暗地方前行。
定州這道城門,是鑲嵌在兩處峭壁之間。
東南兩處峭壁,若是在白日裡看,便能看到褐紅色峭壁陡然高立,其上沒有任何植物生長,也不具備任何攀爬條件,可謂是天然屏障。
而南越與蠻非兩軍在城門外兵營分佈,顯然在北邊佔據地界更廣,兵力更多。
這也許就是此時這三千人不得不從城門南端翻牆而出原因。只見翻牆而過人影,逐個融入了南邊峭壁下黑暗之中。
在黑暗掩護下,隊伍前行了相當長一段距離,接著,隊首改變了行進方向,轉向了城門所對廣闊平原。
不過,她們也並非是要與南越與蠻非兩軍營地遭遇,而是前行在南越與蠻非兩軍營地側翼幾百丈開外地方。
一支由十幾人組成小隊也離開了隊伍,以更加輕盈身形、更加迅速步子,向前方、左右分散開去,似是先行探路。
這支輕步移動隊伍中,有一個眸色比夜色更加漆黑、更加深邃膽色女子,正乃柳言岫!這支隊伍也正是白門三千隱衛隊!
這就是柳言岫計劃第一步——偷襲敵營輜重。
軍帳內與師不會一番密謀,其實柳言岫道出計劃的同時真假參半,並非她不相信在場幾人,而是她計劃,比她們所能想像的為之“大膽”,更要為之大膽,是怕她們恐難以接受的。
她,不僅要解決遠在青州南越與蠻非兩軍,更要解決眼前青州城外幾十萬南越與蠻非兩軍!而這個“解決”,也遠非鎮南大軍一貫奉行把敵人“擋在門外”而已,她要的是讓這幾十萬南越與蠻非兩軍“有來無回”!
但是,單憑她這區區三千兵馬,沒辦法吃掉如此龐大敵軍,她更不會傻乎乎讓自己與敵軍直面衝擊,而是讓鎮南大軍撿個現成便宜。她的計劃,不僅囊括了整個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