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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知而確定的。

然而,究竟是怎樣的結果,現在誰都不能下定論了……

‘——我唯一知道的是,

從登上這個舞臺的那一刻起,

我就再也無法退出;

退出這場充斥著幸福、悲傷、和無奈的劇目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更。

是誰,陪你在醉了的時候?

遺忘了風聲的邊界,聽不懂潮水的嗚咽;

依賴著幻覺才能貼近你一些,笑容在風聲中泯滅。

強忍著思念渡過想你的黑夜,久久不散的愛澎湃的向我襲來。

我曾經勸你讓你勇敢去面對,讓你澎湃的哭眼淚要流的珍貴。

我也曾經勸我自己勇敢去面對,然而殘留的傷將我的夢撕裂。

多年沉積的愛澎湃的向我襲來,

你曾經問我到底如何去面對,才能夠毫無保留睜開眼縱情體會。

你曾經讓我澄清一切是與非,然而脆弱的心悲傷重重負累,

哪怕刻骨的痛將我的心撕裂……

——《風聲的邊界》

書展結束後,平淡的生活仍在繼續。當然,無論是表面還是實質,碎月都不希望打破這份難得的平靜。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偶爾會去帝國財團轉轉。然而帝國財團畢竟是日本上流社會的一大財團,普通人是無法進去的。它和雙龍會一白一黑、一明一暗的強大背景,更是讓普通的老百姓望而卻步。

碎月則是仗著自己千夜財團負責人的身份,以及和耀司的私交才能時不時在帝國財團來去自如,不過這也足以引得帝國財團很多精英都對這個年紀輕輕,談吐優雅,眉目溫和卻能自由出入帝國的少年十分好奇。

日本人的工作強度之高一直以來都是舉世聞名的,而在堪稱日本最負責的顧問宮崎耀司領導下,帝國財團更是如此。碎月側身體貼有禮的讓從對面匆匆而來的人順利透過狹窄的過道,而對方過去後,給了他一個禮貌的微笑外加一個微微的鞠躬,而優雅的翡眸少年也微微欠身微笑著還禮。

如此完美的舉止是長期訓練的結果,為此他不得不感謝曾經那個把他當作最完美做品來訓練的‘老師’,代號——‘死神’的契非列科。

話題扯遠了,其實此刻碎月在心裡腹誹的卻是:一個日本人對你笑,也許並不意味著他們對你表示友好,很多時候這只是他們象徵性的禮節。也許有人會說日本人太過兩面三刀,但這一世的他卻覺得剛剛好,那種不近不遠、不冷不熱的距離,正是他所需要的。

帝國財團60層往上,就是高層人員辦公的地方。電梯停穩在第70層,這是顧問辦公室所在的層面。門剛剛開啟碎月就聽見可謂是震耳欲聾的怒吼聲:

“那個死老頭子的壽宴和我有什麼關係!”

“忍,伊藤伯父畢竟是你的父親,而且這次壽宴,日本各界的名流巨賈都會出席,伯父也決定在這次壽宴上,把你正式確立為雙龍會的未來接班人,這對你以後的繼任也有幫助!”

耐心到有些卑微的語氣,這就是宮崎耀司對伊藤忍一向的態度。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如果那兩個老傢伙以為這樣就會把我困在日本,那離他們退位的日子也不遠了!”

“忍,你冷靜一點,我們難道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嗎?”

“我告訴你,宮崎耀司!要我當雙龍會繼承人你簡直是痴心妄想!我絕對不會像你一樣去當伊藤家的一條狗!”

戴維斯尷尬的停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樣的事情,最好連聽都不要聽在耳朵裡,只可惜;他偏偏恰好在這位未來白龍大人闖入的時候,站在辦公室裡。

看到從樓道里走來的翡眸少年,戴維斯悄悄緩了一口氣。趕忙走上前去搬救兵。

話說,千夜碎月和宮崎耀司私下的關係不可謂不好,戴維斯潛意識裡就覺得,這個溫文爾雅且渾身散發著寧靜氣質的少年也許能平復以下此刻焦灼的氣氛,並且不為他們的總長所排斥。

“千夜君……”還未繼續,就被碎月示意靜音。

“戴維斯,沒什麼事的話你先下去吧,我去看看他們。”戴維斯聞言,對來人做了一個萬事小心的手勢,回頭看了一眼開啟的辦公室大門,轉身遙遙頭離開了。

雖說宮崎耀司一向冷靜理智沉穩謹慎,但是,天知道只要一旦碰上這個他從小時候就認定的搭檔就是了分寸。這兩個人的談話通常就是幾句話不對盤,某個人就直接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