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腰,碎月的腰很細很柔軟,幾乎是九十度的直角,躲過了飛撲而來,手握小刀的男孩。在身子還沒有直起的時候,旋轉著身體右手一帶,
“——嘭!”的一聲,名務忍眼前漂浮出好多小星星,他閉上眼睛踉蹌退後數步。剛剛被幾個不良少年人打的一身是傷,如今餓得時間太長了,男孩狼狽的撇嘴,咒罵道,“該死!”他晃著腦袋,想要自己清醒一點,可對方完全不給他緩過神的機會,一隻和他差不多大小的手出現在眼前,整個身子被人按到在了地上。
“喂喂,只是來看看你有沒有醒而已,原來你這麼歡迎我嗎Boy?”
“哼,趁人之危的傢伙,給我放開!”
“夠了,你打夠了吧!再鬧不客氣了!”
“哼——”放鬆力量,畢竟對方雖小,卻明顯比自己強太多。
“乖孩子,清醒了就來吃點東西吧……”
“你自己才是個小鬼吧!”
“哪又如何呢。。。。。。”輕輕一笑,彆扭的小孩子。
說實話,看到這樣溫柔的笑容,不到十歲的名務忍有些放鬆,但是還沒有放下所有的戒備,“為什麼幫我?”
——還是不能放下警惕啊。
碎月沉默一會兒,才說:“可能因為你很像一個人。”當時看見這雙眼睛除了高興還有一點失望,不想騙他,自己只是在透過他懷念著另一個人。
“……是你!!”忍的瞳孔一瞬間收縮,在轉身的剎那他認出了這個孩子。
“恩哼……被認出來了。不過,你要知道有時候知道太多並不是好事。”
“……”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觴蓮,你可以叫我蓮。”——觴蓮,彼岸之蓮……代號而已,不準備告訴他原來的名字,畢竟現在自己的生命還是掌握在組織手裡的。
“……名務忍。”
“……”連名字都差不多,不過,應該不是那個人。。。。。。吧。
——當命運的安排巧合的讓人錯訛時,請保持沉默……
“。。。。。。那個死掉的人,與你什麼關係?” 冷漠的語氣帶著些許的疑惑,即使是日後羈傲不馴的伊藤忍,此刻也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陌生人”
“。。。那你?”與那晚漠然詭異截然不同的溫柔氣質,已經影響到了他的情緒,因此才好奇他的身份。
碎月沉默了一會兒,許久才答道:“我是暗殺者,也可以叫做Killer。”
——這孩子倒是出乎意料的沒有驚訝和排斥,反倒是瞭然的說:“我已經猜到了。”暗自點頭,倒是個聰明的孩子。僅僅一瞥就認出了自己的偽裝。
不得不說,這孩子的身體修行的還不到位啊!
。。。。。。
“呼,累。”撥出一口濁氣,有些疲憊的靠在小樹下,真正的疲憊,並不是身體上的疲憊,而是來自靈魂的疲憊,靜靜望著迷濛的月色。
男孩一走出房子,便看到那方才的幫了自己的小人閉著雙眼,一臉疲憊,他也會累麼?他不禁想,卻對上碎月猛然睜開的雙眸。
“以後,你準備去哪?”不知為何,對這個認識不久的孩子產生了一點興趣。有些留戀他的溫度吶。其實你很快就要拋下我離開了吧,每個人都是這樣,媽媽是這樣,你也是這樣麼……呵呵,不過蓮,你比那個家裡虛偽的人來的好的多了……
“我要離開了……還有,你其實是逃出來的吧。這幾天我發現有好幾匹人馬在找你,打算怎麼辦?”
“回去。”就算暫時回到那個可惡的地方,我也不會讓那些害了媽媽的人活的自在。
“你。。。想不想聽一個故事?”
“有關什麼?”
“……我”
——假面之下掩藏的靈魂是……冰冷?抑或溫柔?
此刻稚嫩的孩童結合著滄桑的靈魂——黑髮經月光暈染髮出一層薄薄的光輝,華美地披了一肩;翡翠色的眼瞳深深淺淺,光華流轉,如同最上等的祖母綠,柔和淡定的眸子如波瀾不驚的一池春水,表面的平靜之下卻有些微寒流隱隱湧動——春光明媚間偶爾瞥見一星半點的冷意,竟是徹骨寒;嘴角浮現淡淡溫和的笑意,白皙的肌膚活像篩細了的月光,仿若透明。
緩緩訴說著故事的人,好像是枝頭盛放的早櫻,以幾近頹靡的姿態,盛放。美得像一場夢,一眨眼就會消散在陽光裡的夢……
月色朦朧的清夜裡,依稀可見梨花院落自飄零,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