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不解?”
鰲拜雖是武夫,但也是有勇有謀,說起話來毫不客氣:“博果爾年幼,盡人皆知,晚幾年議政有何不妥,如此著急,是他本人著急,還是別人替他著急,又是為什麼著急,微臣也有種種不急之處啊。”
“身為皇子,他應該有他的名分。”
眼看吵來吵去毫無結果,坐在上坐的鄭親王心內氣惱,阻止道:“夠了,都不要再說了,一件小事都如此糾纏不清,別的事就以後再議吧。”
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對著下座的嶽樂說道:“安郡王,你帶我去稟告皇上,口錄冊子一併帶去。”
“是。”嶽樂起身應答,自大婚後,還沒和小皇帝見過面,他自然不會拒絕。
養心殿
福臨正在畫畫,便聽到吳良輔的傳報:“皇上,安郡王在外面候著呢。”
“堂兄。”福臨持筆的手一頓,墨汁便散在了畫到一半的畫卷上,福臨的心亂了,如同著這被墨汁侵染了會掉的字畫。
想到那夜的擁抱和親吻,又想到自己剛剛大婚,福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急吼吼的叫到:“他怎麼來了?我不見,吳良輔,你跟堂兄說我現在忙,沒空。”
“皇上,安郡王來是為了政務,您不見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
”皇上,這。。。。。。。“吳良輔想再勸勸。
哪知福臨卻是,反應非常激烈,氣急敗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