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癢死了!”婉兒手猛地伸出,要去抓腿部,生息之花作用於人體,以促進生命活力為己任,生命的發育本是一個長期的過程,但在這神奇的花朵之下過程在大大縮短,過程一短,肌肉組織、神經、細胞都在一剎那間被注入新鮮活力,傳遞到面板之上,帶給人的感覺就是癢!
但手被周宇抓住:“癢嗎?我幫你!”手輕輕揮過,一股清涼如水的感覺傳來,婉兒只覺得奇癢慢慢變得好淡,只有淡淡的膨脹感依然存在。
這真的是很神奇的,那兩天夜晚,她飽受過奇癢的侵襲,也想了許多辦法,用將下半身完全浸在冷水中才有效緩解,但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手上難道還抹上了六神花露水?空氣中也的確有一種奇怪的香味,好熟悉的香味,是什麼?她想起來了,是那天她喝過的紅水,一想起這個,結合剛才一模一樣的奇癢,她完全明白了,又是那個東西在作怪,只是那天是讓她喝下去,今天是直接在她腿上按摩,難怪有水流過的感覺:“你又在用你採摘的東西,對嗎?”
周宇笑了:“感覺挺敏銳的,是聞味道聞出來的吧?”生息之花透過能量逼入體內,香味飄散,整個房間與生息穀內谷相近。
婉兒無奈地搖頭:“你真的認為這東西對我的病有用?”她自然知道他的用意,開始給她喝那種東西想必也是為她治病的,今天的按摩自然也是,這種結論一出,她內心多了幾分感激,也多了三分放鬆,治病遠比“突破朋友的界線”更能讓她放鬆。
“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周宇笑嘻嘻地說。
“兩樣都聽聽吧!”婉兒抿嘴一笑:“順便瞧瞧你騙女……騙人的本事!”
“假話就是這生息之花可以包治百病!”
“這叫生息之花?”婉兒說:“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包治百病自然是假話,假得沒什麼水平,與封建迷信差不多!……真話呢?”
“真話就是……我並不知道這生息之花能不能用於現代醫學,想借你的身體來做一個實驗!”
這話倒真的足夠坦誠,婉兒臉上的嬌羞沒了,與此同時,她心裡好象有秋風吹過,將滿天的嫣紅一掃而空,她明白了,是真的明白了,所有不能解釋的事情都有了一個解釋,他不應該喜歡自己的,不應該有如此愛心的,但他偏偏有,這她沒辦法解釋,想來想去,最後得出的結論讓她臉紅,也許“情”字真的不可預測吧?她與他前世有緣分,所以他才對自己有了什麼好感,但現在,這一切雜念都可以拋開了,他只是在試驗自己的藥物,自己只不過是試驗品,一個追求財富的人對試驗品再寬容都是可以理解的,或許在他眼中,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臺階,通向財富的臺階!
她應該哭嗎?內心真的有淚水流過;她應該生氣嗎?不,她沒有!他撫摸的雙手已經越過膝蓋,到達裙子裡面,這極度的羞澀也被婉兒呆呆地忽視,他是否在試驗的同時玩弄她的**她也不再在乎,幾天來,她心中所有的美麗都在悄悄埋葬,這一刻,她心裡空蕩蕩的,好象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個想法在翻來覆去:“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陪我說那麼多話?為什麼不在第一次見面時告訴我你真實的目的?為什麼要讓我的心如此失落?……”但也有一點讓她徘徊,他為什麼要在這時候告訴她這個殘酷的真話?編造一個動人的謊言絕不為難,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的真實目的隱藏,如果這藥物真的對她有效,這個真實的目的就永遠都不會拆穿,也會在她心中為他保留一個最美好的形象,為了這個美好的形象,她可以付出她的一切,儘管這“一切”是如此的微不足道,但卻是“一個女孩的全部”!
周宇完全不知道她此刻內心的失落,因為她閉上了眼睛,眼角自然也沒有淚痕——其實有沒有他都沒有注意,他注意的是另一樣東西,她的大腿!
這病也夠古怪的,她的小腿與大腿完全不同,小腿如嬰兒,但大腿偏偏就是大姑娘,豐滿滑膩之處與山妹子並沒有什麼兩樣,他可以無視她的“醜陋”與“不和諧”,但無法無視女性充滿誘惑的大腿,特別是:這雙大腿就在他的手下,而且還香噴噴的。
婉兒內心深處已經無奈地將他鎖定為“普通朋友”,心灰之下也可以將自己的羞澀與顫抖全部收起,但身體的自然反應還是有一部分悄悄超脫於精神之外的,大腿根部悄悄溼潤,幸好有裙子隔開周宇的視線,否則,這小內褲上慢慢滲出的一滴清露足以讓他心神失守,或許下一個目標會直接將手無意中按在這個地方!
生息!本就是一個邪惡的代名詞,至少在周宇的詞典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