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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另一大殺器酒。這可不是普通的酒,都是有幾十度的烈酒,比起這古代最好的大利蒲桃酒還要好,在唐人眼中琥珀色的酒才屬上品。但限於技術原因,這樣的酒很珍貴。但是這在房遺愛眼中一切不是問題。

房遺愛一看這成色還可以,還有月餘時間宴會就要召開,房遺愛無奈只有擴大作坊,提高產量,省的到了那天沒有酒喝,豈不是貽笑大方。

還不等房遺愛停下來,李崇義便匆匆忙忙地來找房遺愛,說什麼河間郡王不同意此次宴會在郡王府召開。房遺愛無奈,只好跟著李崇義直奔河間郡王府。

房遺愛無心欣賞王府的金碧輝煌,直直地奔向王府正堂。邁入正堂,房遺愛按耐下急切的心情,向堂上的一位中年人彎腰施禮。

堂上一陣爽朗的笑聲傳過來:“賢侄有禮了,快快落座。”

房遺愛聞言才真正抬起頭打量這位在宗室中赫赫功績的王爺,李孝恭雖然臉上充滿笑容,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胖乎乎的,但是還是能從其堅毅的眼神看出當年的風采。房遺愛打量後,直接開門見山道:“王爺召小侄前來,說宴會不能在王府舉辦?”

李孝恭斷氣一杯熱茶,拿起蓋子,輕吹一口氣,細嘬一口。才不緊不慢的開口道:“賢侄,可知我也不是不願意幫你?”

房遺愛一臉疑惑:“還請王爺明示。”

“來的人太多了。”說完這句話李孝恭便不再開口。

旁邊的李崇義卻在小聲嘀咕道:“來的人多才好呢,那才熱鬧呢。”

“來的人太多”。這句話像閃電劃過房遺愛的心,房遺愛瞬間明白了李孝恭的顧慮。玄武門之變才過去了四年,的確這是所有李氏皇族心中的一根刺。李孝恭怎麼敢在此時邀請滿朝文武前來赴宴,就算李世民不說什麼,那些言官也不會不管不顧地。

想通這些,房遺愛不由露出一絲苦笑:“王爺,此事是小侄孟浪了,此次宴會不會在王府舉辦了。”

李崇義一聽這話頓時不依了:“俊哥,宴會不在我家辦,豈不是要黃了,這可怎麼辦啊?”

房遺愛聞言,嘴角揚起一絲笑意:“這事崇義兄就不用擔心了,俗話說一事不勞二主。這件事想必王爺已經有解決的方法了。”

李孝恭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個小子,倒是無賴。玄齡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不過言語間倒是沒有一絲惱意。

李崇義興沖沖地看著李孝恭:“父王,莫非你真的有辦法了。”

李孝恭用手指指向房遺愛:“答案就在俊哥身上。”

“在我身上?”

“賢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此次宴會為何不能在你家舉行。”

房遺愛聽見起初一陣驚訝,細想倒是可以,自己是因為李孝恭的原因太過緊張了,李孝恭是武將是皇族所以避嫌,自己家完全沒有這個顧慮。

“王爺,在我家舉辦我個人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爹怎麼辦啊?”

李孝恭揮揮手:“既然你同意就行了,你爹的問題就交給我。”

“好,那小侄就傾聽佳音。對了,我今天來得急,只給王爺帶來了兩罈好酒,您先嚐嚐鮮。”

“好酒,賢侄不是本王誇海口,這天下的好酒本王基本都嘗過,我倒要看看你這好酒有什麼講究。”

房遺愛讓兩個下人去馬車上取出兩個酒罈,李孝恭一掌開啟封泥,頓時一陣酒香飄出。李孝恭直接喝了一大口,冷不防地被嗆住了,雙頰通紅。李孝恭忍不住大笑道:“賢侄,這果真是好酒,我這麼多年還沒有喝過這麼烈的酒。”

旁邊的李崇義不停地咽吐沫,終於插了個話頭:“父王,能不能讓我嘗一口。”

李孝恭朝著李崇義虎目一瞪:“臭小子,毛還沒長齊,喝個什麼酒。”

李崇義一臉幽怨地盯著自己的老爹,房遺愛受不了李崇義的目光:“崇義兄,不用擔心,往後這酒就是咱們酒樓專賣的酒,往後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李崇義一聽兩眼放光,卻沒有注意李孝恭也是雙眼放光,只不過房遺愛沒有注意到,不然房遺愛恐怕會做好酒樓破產的準備。

“好了,賢侄,本王就不留你了,我還有要事要處理。”

房遺愛一臉無語,拜託你編個藉口能編個靠譜點的行不,雙眼就盯著酒罈不動,父子兩簡直要變仇人。

房遺愛匆匆返回房府,準備在自己府上舉辦宴會的細節,李孝恭既然答應,想必肯定能做到。

太極宮,含元殿,李孝恭將一個酒罈呈給高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