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別想!”房豔斷然拒絕,同時拉起蕭恬心的手打算開溜。
但她卻怎麼拖也拖不動!
“你們鬧夠了吧!恬心誰也帶不走,她是我的。”夜寒星的聲音彷彿採自冰寒的北國,而他的手也若鐵鉗般,將蕭恬心牢牢地箝在手中。
兩個女人一時說不出話來,安東尼則意味深長地笑著。
“賭還是不賭?”夜寒星冷瞥著安東尼。
“賭!當然賭!小甜心可是我心中的女神。”
“登徒子!”房豔嘴上不饒他地回了一句。
“那房大小姐改變主意了嗎?”安東尼再次下餌。
“我去,但不是為你站臺,而是保護恬心!”房豔不忘瞪安東尼一眼。
“哈——”安東尼露出得意的笑容。
夜寒星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執起手機,“麗菁,通知佐木治設局。”
“你還沒問我賭什麼牌啊。”安東尼打斷他。
“火焰廳什麼都有。”他仍然面不改色地牽著蕭恬心的柔荑往前行。
一行人走進火焰廳,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立刻為他們遞上飲料,還有一些服務人員則為他們解下西裝外套。
夜寒星拉著蕭恬心坐在自己的身旁,然後雙眼才瞥向安東尼及房豔。“請坐。”
“這火焰廳的確夠氣派,學長,看來你對你的事業是挺用心的,要不是上一局的賭局你輸了,你還可以擁有我在——”
“別攀親帶故,‘學長’這兩個字太沉重,我不敢當。”夜寒星不慍不火地反駁道。
“哈——放輕鬆點嘛!那要怎麼做你才肯承認我們的關係?”安東尼當然不介意他們的關係,但是能見他“有反應”,就是樂。
“等到你管好你的‘槍’時吧!”夜寒星淡淡地掃了安東尼的胯下一眼。
“哈——學長,女士在座,也不怕你的笑話題色過濃。”
“再濃,也濃不過你的行徑。”
“喲!這會兒可是誰硬拉著咱們小學妹的手?據我所知,你也不是和尚,別淨說我。”安東尼不服道。
“想怎麼賭?”他不想再和安東尼閒扯浪費時間!
一向鬼腦筋的安東尼啜了一口酒,望著齊全的賭具,邪肆地低笑,“這裡的東西都是你夜寒星的,誰知道你會不會作假?所以,賭具絕不能是你賭場現有的。”
“那你想怎麼賭?”夜寒星冷峻地昭著這個詭詐的賭客,不再吭一句,頓時,氣氛變得十分沉窒。
安東尼就是打定主意來攪局的。
他打從內心佩服夜寒星,雖然這個學長總愛擺副臭臉面對他,可是寒夜星還真是個商業奇才。
但天生反骨的他,就是想看夜寒星栽在他手裡,就算一次也過癮,所以才故意以恬心為賭注。
氣氛再次凍結,蕭恬心與房豔似乎有些坐立難安。最後,房豔索性站了起來,“我要走了,恬心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恬心今晚哪兒都不會去。”夜寒星霸氣地宣告。
而安東尼也在這時將房豔拉回身邊,“房大美人你也不能走。”
“我不要那該死的皮夾了!放開我。”房豔驚叫道。
“但你要英國琉莎城堡設計的機會。”安東尼在她的身邊低語。
“你——”房豔這下子迷糊了。琉莎城堡和他這個登徙子有什麼關係?
“我和堡主是莫逆之交。”安東尼當然知道房豔的迷惑。
“我不相信你!”房豔冷聲道。
安東尼立刻秀出琉莎城堡的堡徽。
“你真是?”她還在疑惑。
安東尼沒回答她,卻是突然看著夜寒星,“我想到怎麼賭了。 ”
“怎麼賭?”夜寒星凜若寒霜地望著他。
“房大小姐,我記得大部分的室內設計師,身上都會帶著幾片有關室內迷宮的Came,不知你有沒有帶在身上?”
“你想做什麼?”房豔不信任地反問。
“想借用它作為賭具,因為,只有你身上的東西是不屬於寒星賭場的。”
“房小姐,如果你有那個Game,敝公司願意出高價購買。”夜寒星沉穩地說。
“不用了,這片就當我捐給貴公司好了。我只想帶著恬心趕快離開你們這兩個賭棍。”房豔犀利地說道,也從皮包將那片光磲取出。
一旁待陣的白麗菁卻不平的插嘴反擊道:“我們總裁是賭神,才不是賭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