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指著趙天棟說道。
“哈哈哈,吳良才,你真是夠可笑的,”趙天棟說著話,眯眼看著吳良才道:“你真以為我是財迷心竅的假道士嗎?實話告訴你吧,吾奈崑崙山蒼鶴真人座下大弟子天機子。我師門高深,又豈是流連俗世凡塵之輩?錢財於我如糞土,道爺我彈指一揮,頑石成金,我會需要錢財嗎?哼哼,說你小看我,你還真是小看我了。”
“哈哈哈,好個師門高深,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到底是為什麼來到這裡的。難不成你還有什麼高尚偉大的理由不成?”吳良才冷笑一聲,極度不屑地眯眼看著趙天棟問道,對趙天棟的話,充滿了懷疑。
“哼,說給你也無妨,實話告訴你吧,我來到這裡,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並不為財寶,而是為了一個奇物。至於那奇物到底是什麼,又生長在哪裡,我就沒必要告訴你了。我只告訴你我第二個目的。嘿嘿,這個目的,可是和有大關係啊。”趙天棟說到這裡,不無感嘆地捏了捏鬍鬚,斜眼看著吳良才悠悠道:“大約十年前,曾經也有一位道士來過這個地方。當時他來到這裡的目的,和我第一個目的相同。據說,他當時幾乎都已經找到那奇物的確切位置了。我聽說,他當時,為了拿到那奇物,曾經在這裡盤桓許久。而且,他為人心善,自始至終堅信天人合一的理念,不願意為了一己私利,而破壞他人的氣運脈象,所以,他為了不破壞別人的氣運,並且安全拿到那奇物,想了很多辦法。原本,他若是採取暴力的手段,是可以輕易拿到那奇物的,但是他沒有。他不願意損人利己。可是,即便是他如此心存善念,最後卻是依舊遭遇了某些神秘人物的毒手,慘死深山密林之中,至今依舊屍骨無存。”
“哼,這種人,想必是得罪了苗疆之人,想要竊取苗人的聖物,最後被人殺死的。這種人,死不足惜!”吳良才冷哼一聲,對趙天棟說道。
“嘿嘿,是啊,如果他真的想要竊取聖物的話,那他真的是死不足惜了。只是,他並不是那樣的人。而他之所以死去,也並不是因為他要竊取他人的物什,而是有人覬覦他身上所攜帶的法寶,刻意討好接近他,然後對他施以毒手加以暗算,最終將他害死了。如若不然的話,憑我師弟的高超修為,又如何會輕易隕落?”趙天棟說著話,冷眼看著吳良才道:“吳師兄,你說是不是?”
“哼,此事我怎知是不是?你問得有些突兀了吧?”吳良才看著趙天棟說道,但是眼神卻明顯有些躲閃。
“嘿,是嗎?你真的不知道嗎?不過,既然你不知道,那你腰間的那塊崑崙玄玉又從何而來?你既然有我師弟生前所佩之物,那我師弟到底是怎麼死的,難道你真的不知道?”趙天棟冷眼看著吳良才腰間懸掛的那塊血藍色的玉玦,問他道。
聽到趙天棟的話,吳良才不覺一怔,有些下意識地看了看腰間的那塊玉玦,接著卻是禁不住一陣大笑道:“哈哈哈,好,好,沒想到,沒想到,那個人是你的師弟,嘿嘿,這還真是湊巧了。既然如此,那麼,你是要為他報仇了是麼?”
“有仇不報非君子,你覺得呢?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防著你?你對我刻意示好,想要降低我的戒備心理,但是卻一直都沒能成功,究其原因,就是因為這塊玄玉。也正因為這塊玄玉,我從一開始就未曾真正信任過你。嘿嘿,現在,你應該知道為什麼你那可笑的陷阱,你那些醜陋弱智的小鬼頭無法奈何我的原因了吧?”趙天棟冷笑一聲,看著吳良才問道。
“好,好,沒想到百密一疏,還是讓你發現了,嘿嘿,不過,你莫要以為這樣就可以扳倒我了。你不要忘了,這裡是我的地頭,在這裡,我才是主宰,而你們,都只是醜陋低下的臭蟲而已!”吳良才說著話,突然向後一躍,接著卻是連續揮舞手裡的桃木劍,唸唸有詞道:“幽冥有道,王氣縱橫,聽我號令,殺滅天兵!”
隨著吳良才的咒語聲響起,只見,原本靜謐的石室之中,猛然颳起了一陣黑色的陰風。
我躺在地上,眯眼看去,頓時發現那黑風之中,無數的鬼影晃動,陰森而恐怖。
在吳良才的指揮下,那些鬼影陰風,還有婁晗、二子、張三公這些神智喪失的人,不覺都是一起向著趙天棟衝了過去。
見到這個狀況,趙天棟不覺眯眼一聲冷笑,接著卻是突然咬破中指,一滴鮮血淋到手裡的長劍之上,接著一聲咒語念道:“以我純陽,化為真火,燒盡陰邪,燃盡虛空!”
一聲咒語落下,趙天棟手裡的長劍突然從黑色化為赤紅,如同一根燒紅的木炭,給人一種灼熱的感覺。
我眯眼向他的長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