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的時候,夜色已然降臨。
我們一群人,圍在火堆邊上,互相對望著,不自覺都是一陣微笑,那是一種患難甘苦的感覺。那一刻,我們心裡幾乎都斷定,我們這麼一路同甘共苦培養出來的深厚友誼。將永遠不會退去。
我們知道,從這一刻起,我們才是真正的朋友和兄弟。因為,無論再過多少年,只要再次見面,一想起當年雨夜深山圍在篝火邊對望的瞬間,每個人都會湧出熱淚,真誠的感念對方。
“今晚得有人站崗,這兒也不安全,”二子點了一根菸。看了看大夥道:“除了張醫生,所有人輪流站崗,站崗的時候,一定要驚醒一點,絕對不要開小差。我站第一班崗。你們先睡吧。”
二子說完話,起身向洞口走去。
“等一下。”見到二子往洞口走,泰嶽起身把他叫住了。
“怎麼了,兵哥?”二子轉身含笑看著泰嶽問道。
“這洞裡面,也得有個人站崗才行,”泰嶽說著話,轉身看了看石室後石壁上的一條大約有一尺寬的黑色裂縫道:“這裂縫給我的感覺很奇怪,總感覺裡面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沒人守著的話,我擔心會出事。”
“艹,就一條裂縫而已,能有什麼東西?難不成會鑽出一條大蟒蛇來?再說,就算有大蟒蛇,咱們還會怕它不成?”二子說著話,抽出柴刀,晃了晃道:“別忘記了,咱們手裡有這個玩意,再有什麼蟒蛇,也扛不住幾下剁,你們就放心睡覺好了,不用浪費一個人力站崗了,白白多勞累。”
“不行,”但是,這次泰嶽卻是非常堅定地否定了二子的決議,接著緊皺眉頭,看了大家一眼道:“你們覺得怎樣?如果你們都不同意的話,那我就自己犧牲一下,我自己守著這個洞口,不睡覺了。”
大夥見到泰嶽這麼堅定,而且知道他的直覺很靈敏,當下也不敢含糊,於是一起起身看了看那條裂縫,接著不覺都同意了他的看法,決定後面也要有人站崗。
這樣一來,就有兩個人同時在站崗了,一前一後,正好把大夥保護了起來。
二子和泰嶽自然是站了第一班崗。他們去站崗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六點鐘,他們要站到十點鐘,才來叫人換班。
這四個小時的時間,已經足夠我們美美地睡一覺了。
我在躺下睡覺之前,仔細地眯眼看了看山洞,發現沒有什麼異常,這才放心躺下睡覺。
吳良才和趙天棟兩個人,則是施展他們的專長,睡覺之前,捧著羅盤,把山洞的風水看了一下。
“一陰不算陰,此洞開口向南,綠草在前,洞口寬廣,洞室寬敞,無壓頂梁,無頭頂裂腦紋,是一處適合居住之處。唯一不足之處就是洞後有個裂縫,走了風水氣運,帶上了一分陰,但是也沒有多大妨礙,咱們放心睡他孃的就是了。”吳良才一通羅嗦之後,這才坐下來,鋪床睡覺。
趙天棟卻是捏著鬍鬚,眯眼沉思了一下之後,有些猶豫地說道:“這裡既然適合居住,但是卻沒人居住,這個情況,有些不對勁。”
“有啥不對勁的?深山野嶺的,又是什麼狗屁禁地的周圍,誰敢來住?放心睡吧,別想那麼多啦。”吳良才抬頭看了一下趙天棟,打斷了他的話。
“恩,好吧。”見到吳良才這麼說,趙天棟也只好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躺下睡覺了。(未完待續。。)
250縫隙裡的那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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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窘迫和吃驚的樣子,婁晗居然是有些得意地抿嘴笑了起來,眯眼看著我道:“小修底,怎麼樣?知道女人的味道是什麼樣子的了麼?”
聽到婁晗的話,我本來還沒覺得怎樣,現在一想,才知道婁晗這是故意要逗我,當下不覺有些氣惱,知道這傢伙真的把我當小孩子看待了。
當時我心裡的感覺就是,老子不發威,你就不知道老子是流氓!
“呵呵,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女人的味道是怎樣的,剛才閉著眼睛,沒什麼感覺,要不,你再讓我試試?我聽說每個女人的型號和手感都不一樣。我這個人吧,別的優點沒有,對於觸覺最是靈敏。你讓我仔細摸一摸,捏一捏,我保證能記住這種感覺,那樣的話,下次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只要一伸手就知道是你了。”我說著話,扔掉菸頭,走到她面前,對她道:“這次換你閉眼吧。”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