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琴了。
我和薛寶琴對望了一下,反而是把手放了下來,不謝了。
見到我的舉動,薛寶琴有些疑惑地眨眼看了看我道:“怎麼。真不把我當外人了?”
“呵呵,”聽到她的話。我卻是微微笑了一下道:“你挺厲害的。”
“什麼?”薛寶琴再次疑惑地向我看了過來。
“你的眼睛,有第三種功能,你居然一直都沒告訴我。幸好我警惕性高,不然的話,我還真的要被你一直騙下去了。”我抬眼看著薛寶琴,冷冷笑了一下說道。
“你什麼意思?”聽到我的話,薛寶琴不覺也是冷下眼神,看著我問道。
聽到薛寶琴的話,我沒有回答,只是雙手抱胸,笑吟吟地看著她。
好吧,相同的感覺,再次出現在我的身上。
微微有些迷糊,意志有點不堅定。如果不是因為早有防備,根本就不可能察覺到這麼一點點的微小變化。
現在,我已經基本確定我之前的推測了。
是的,我本該早就料到是她,但是我卻一直都沒敢往這方面想。因為,我一直覺得薛寶琴是身處京城,高高在上的金絲鳥。
她不可能出現在一個江湖是非之地,然後又喬裝隨同一群是非分子,前往危險重重的深山老林之中,去經歷那詭異離奇的未知之旅。
但是,現在,事實讓我不得不相信這一點。
就是她,沒錯了。
只有她才能擁有這個神秘的能力,可以對我的心志產生影響。
只有她,瞭解,並且信任我的實力,可以操控二子去說服我。
只有她,才會擁有通天的本事,可以輕鬆籠絡那麼多京城大員,為我們的行動提供那麼多的遮掩和便利。
只有她,才能夠以半官方的名義,對夜郎墓進行開發和探測,甚至,在我們把夜郎墓全部都毀掉之後,也確保沒有人會產生異議。
這份力量,那個所謂的大掌櫃,沒有,也沒有幾個人擁有。
所謂的大掌櫃,其實,就是薛寶琴!
哈哈哈,我現在總算明白了,明白她為什麼這段時間對我大獻殷勤了。
說到底,她是因為心虛,她是因為心裡覺得虧欠我,所以,她才千方百計的想辦法進行補償。
原本,如果她不這麼做,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敢懷疑她。
但是,她卻這麼做了。她一這麼做,反而引起了我的質疑。話說,你薛寶琴和我是什麼關係?你犯得著對我那麼殷勤嗎?
我方大同又是什麼人?老子不是糕富帥,不是什麼可以給你既得利益的人,你就算是對我再傾心,也不可能為我做這麼多。
何況,在此之前,我們見面的次數掰著手指頭都能數出來,而且我對你還是不冷不熱的。我沒有給你留情。所以,你這個京城官場長大的勢利女人,也絕對不可能因此對我產生偏執的喜愛。
因為,在我看來,你丫的,壓根連了解我都算不上!
你這麼做,必定有其他什麼原因。你不說,那麼我就自己猜。
哼哼,你以為我猜不到,但是。我猜到了,而且我還找到了你心虛的原因。
你知道我上次遭遇天譴的時候,曾經因為被人控制意識,遲遲沒有察覺到天譴的到來。所以對那個人心存憤恨,所以你心虛了。因為,你就是那個對我的意志施加影響的人。
我想,你當時那麼做,應該是為了更好地控制我,你有充足的理由那麼做。
但是,你卻忘記了,我的記性很好,同樣的招數,第二次遭遇。我不可能辨認不出來。
今天,你又故技重施,難道還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嗎?
原來,你的瞳力,有兩種釋放方式,一種是瞬間的,快速的,迷惑別人的意志和心神,而另外一種,則是慢性的。潛移默化的,對別人的心志進行侵蝕和控制。
相比於第一種的直接攻擊方式,第二種方式,其實更加危險,更加具有殺傷力。因為,很多人。就比如我這樣的,可能中招之後,還一直滿心自負地以為自己尚自清醒。
好,好,好個薛寶琴,你果然有幾把刷子!
“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薛寶琴再次不經意地抬眼看了我一下,滿臉的無辜神情。
“額,我很疑惑,你這種慢性侵蝕對方的能力,你自己到底知不知道的?”我皺了皺眉頭,看著薛寶琴問道。
“什麼能力?你到底想說什麼?”薛寶琴捏捏小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