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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部分

因傷勢過重而挪動不了身體。

最後,看著金詩厚面上的痛苦之色,柳伯南擺了擺手:“算了。不要過來了,我們就這樣說說話便好。”

柳伯南言罷,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金詩厚跟著他已經多年,本以為入宮前的分別便再也見不著面了,沒有想到,卻在這裡又再次重逢。

只可惜,重逢是喜,重逢之地卻是太過悲涼,讓人不得不心生傷感

第500章 兄弟情

天牢中的兩人依稀相對,卻良久無言,柳伯南的情緒穩定了一些,許久之後,才道出一句:“猴子,南哥我連累你了”

金詩厚喘息一陣後,勉強的能挪動身子後,艱難地爬到了柳伯南身旁,背靠在貼緊柳伯南的護欄上,又喘息了一氣,才苦笑著搖了搖頭。wwW。道:“南哥,你這樣說的話,就輕看猴子了猴子我自從跟了你,便從未後悔過,到今天也依然如是,南哥,以後這般的話,便不要再提了。再說,皇上也不一定真的那麼絕情,也許過幾天就會放我們出去的呵呵你說是麼?”

金詩厚後面的話說的十分沒有底氣。其實,他與柳伯南都清楚,這句話,也只是一個美好的奢望而已。皇帝既然已經動手了,又怎麼會輕易的收手。

尤其是柳伯南,他跟了皇帝這麼多年,對他的脾氣秉性相對比較瞭解,更是沒有什麼信心,若是皇帝真的收手。如果皇帝真的收手了,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嶽少安這邊會有大動作,只是,這卻不是他所希望的。

他的這一舉動已經連累了太多的人,對嶽少安,他真的不想再連累他了。

嘆息聲中,兩人斷斷續續地說著話,這個話題只是一提,便被兩人默契的扔到了一旁,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無有必要再提,再提也只是在徒增傷感而已。

與其這樣,還不如閉口不提,由金詩厚挑頭,兩人說起了以前在軍營之時的事。說著說著,金詩厚便又暈了過去。

“猴子,你記不記得,當初打張先讓的時候,你這小子”柳伯南空至言著,另一旁已經沒有了回應,言語中,柳伯南的雙頰之上已經浸滿了淚水。

心中的苦,對誰言,可憐柳氏一門忠烈。

一夜的雨,到了清晨已經小了一些。天牢之中,冷清的厲害,一股寒風吹出,襲襲捲卷,飄至不知所終

身在軍營之中的嶽少安,整個人半臥在椅子上熟睡著。忽然,渾身之上,一陣涼寒侵襲,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猛然站了起來。

守在他身旁的唐正急忙上前,道:“帝師,做噩夢了麼?”

嶽少安茫然地左右看了幾眼,身子一鬆,跌坐在了椅子上,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隨後,雙手按著發疼的腦袋,道:“雨停了麼?”

唐正搖了搖頭:“未停,不過,已經小了許多。”

“今日能否行軍?”嶽少安又問道。

“可以,只是道路泥濘,行軍速度必然會慢下來的。”

嶽少安點了點頭:“你告訴牛仁,讓他集合兄弟們,吃過早飯,準備出發吧!”

“是!”唐正退了出去。

嶽少安雙目之中滿是血絲,抬頭朝身後望了望,看到一絲黑布掛在那裡,便輕聲言道:“月夜,出來吧!”

月夜悄然現身,單膝跪地,道:“帝師”

“這些虛禮就免了吧!”看著月夜的髮絲上還帶著水滴,嶽少安伸手指了指椅子,道:“坐下說話。”

月夜頓了一下,站起身子,朝前走了幾步,來到椅子旁後,略帶猶豫地朝嶽少安望了一眼。見嶽少安輕輕點頭,便抬起翹臀跨在了上面。

“情況如何?”待到月夜坐下,嶽少安才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回稟帝師。”月夜又站起身來,躬身行禮,道:“前日在杭州城附近發現了柳大人的蹤跡,好像是要入城,後來的訊息還沒傳來,還不能確定。”

“太子有訊息麼?”

“沒有發現太子想訊息,柳大人應當沒能將太子安全護送回去。”

嶽少安低下了頭,沉思起來,其實,後面的事情,即便沒有情報,他也能判斷出來了,以柳伯南那等臭脾氣,必然是要入城的。

只是,嶽少安知道,這一次,他入了城,便是凶多吉少了。

良久之後,嶽少安甩了甩頭,這些事,現在自己已經是不能左右的了,多想也無益處。便轉而言道:“汴京方面有沒有什麼訊息?”

汴京城中大多都是柳伯南的舊部,柳伯南返回杭州的訊息,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