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處省油的燈,這最後一句話明顯是有些懷疑他,所以才會那樣的說。
陳遠關點了點頭說道,“嗯,林少當家,林大夫,請你們放心,本官一定查明真相,還你們一個清白!”
林月蘭點頭說道,“大人英明!”
隨即,她就說道,“大人,這宋姑娘生前是中毒之後,才找上林記藥鋪看病的,但是她沒有服藥,就已經中毒身亡。所以,我們只要查明,宋姑娘生前是如何中毒,又是如何下毒的,那藥渣裡的砒霜又是何人所下,即可真相大白,還林記藥鋪一個清白!”
陳遠關點頭道,“林少當家所言不差!先前,濟世堂的趙立一給宋清妍檢查時,一口肯定,宋清妍是服了藥之後,才中毒身亡的,而當時,宋清妍的房間裡就是有一個盛著藥汁的碗。
據宋清妍的丫鬟指認,這藥是從林記藥鋪買來的,她還明言,宋清妍已經被三皇子贖了身,已經成為了三皇子的妾室,在前兩天就已經被三皇子寵幸!
隨後,本官派人去三皇子那確認,確有其事。因此,介於宋清妍的身份特殊,只能以特殊的方式,請林記藥鋪諸位過來!”
三皇子宇非夜聽得一臉的黑線,暗中惱怒這個陳遠關竟然如此頑固不會變通,在大庭廣眾之下,就把他給賣了。
“噗嗤!”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立馬嗤笑起來。
宇非夜凌厲的的眼神,立即往那邊射去,看到的就是一身白衣,翩翩瀟灑公子模樣的柳逸塵,這下,宇非夜再一次惱火了。
陳遠關犀利的目光,立刻看向柳逸塵,很是嚴肅的問道,“你笑什麼?”他明明講得很嚴肅,沒有什麼可笑的地方。
柳逸塵揖手對著陳遠關說道,“大人,草民是想到,就在不久前一批官兵包圍林記藥鋪時,口口聲聲大聲嚷道,說林記藥鋪醫死了三皇子的愛妾,可方才三殿下卻親口承認,這宋清妍是他買來舞女,不是妾室。
但是,另一批官兵去來福客棧抓我小妹時,也同樣的大聲嚷道,說小妹家的藥鋪醫死了三皇子的愛妾,而您現在又說,在宋清妍死亡之後,透過丫鬟的話,向三殿下確認,這宋清妍確實是三殿下的妾室,所以,草民就有些迷惑了,這宋清妍到底是不是三殿下您的妾室啊?”
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問著宇非夜的。
宇非夜一臉鐵青,咬牙切齒的否認道,“宋清妍是本宮買來的舞女,因本宮給她贖了身,就誤以為成為了本宮的女人,是本宮的妾室。這是下面的人誤解了!”反正打死都不能承認宋清妍是他的女人。
實際上也確實不是。
宋清妍本來就是他買來對付林月蘭的,為了宋清妍心甘情願的為他做事,自然就給空口白牙許了她一個妾室的承諾。但事實是,在那小屋子裡跟她翻雲覆雨的男人,也不是他,是他一個暗衛而已。
所以,為了對付林月蘭,才會放出風去,說宋清妍是他的愛妾。
可誰成想,竟然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呢,而且還砸得這麼疼。
柳逸塵撇了撇嘴說道,“不是就不是啊,說這麼大聲做什麼。知道的人是在解釋,少知道的人以為自個心虛在大聲辯解呢!”
聽到柳逸塵的話,宇非夜差點沒有吐出血來。
如果柳逸塵不是一國首富,他已經殺了他不下千百回了。
只是,宇非夜覺得這個青豐城確實是太子的地盤,處處給他氣受,處處有晦氣。
他打定主意,這事結束之後,儘快回京城,再留下來,他估計都要被氣死了。
陳遠關拿著驚堂木一臉嚴肅的道,“此乃公堂之上,肅靜!”
片刻之後,捕頭就過來彙報道,“大人,這濟世堂的趙立一失蹤不見人影!”
陳遠關立即一驚,疑惑的道,“怎麼回事?”
捕頭彙報道,“屬下到濟世堂找趙立一時,那些夥計們都說,這趙立一一一天都沒有去濟世堂,屬下去他家裡找,他的八十歲老母說,趙立一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屬下再派人擴大範圍,到趙立一常去的地方尋找,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影!”
陳遠磁略微沉思道,“看來這趙立一不是逃走了,就是被人殺人滅口了!”隨即,他又大聲的問道,“宋清妍的丫鬟呢?”不是也被滅口了吧!
捕頭道,“這宋清妍的丫鬟是在要出城門口時,被我們趕出給帶回來的!”
陳遠關一聽,略為放心的道,“把宋清妍的丫鬟給帶上來!”
宋清妍的丫鬟被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