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下圍了過來,李發枝急切的問道,“公主,梅兒她怎麼樣?”
其他也是一樣,神情焦急的問道,“主子,金梅姐怎麼樣?”
林月蘭拿下口罩,笑著說道,“你們放心,手術很成功,金梅姐也很好,待她清醒過來,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待修養三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說到這,她又認真的對著李發枝吩咐道,“李大哥,金梅姐這次手術後,必須在半年後,你們才能再要孩子!這樣一來,大人身體更好,才能孕育更健康的孩子。”
李發枝一怔,但隨即知道林月蘭這樣說,必定有他的用意,點頭道,“好!”
聽到林月蘭如此說,眾人總算放心了。
隨即,眾人就注意到站在林月蘭身後的彩霞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但眾人眼光就死死盯著盤中的一團血肉。
很多人隨即想到這血肉團是什麼,但是都不忍心說出口。
李發枝卻淚光閃閃,聲音帶著哽咽的問道,“公主,這……這是……”這是那個胎兒嗎?
林月蘭點頭道,“沒錯!”
李發枝說道,“那可以給我嗎?這畢竟是我和梅兒的第一個孩子,我想好好的安葬他,讓他下輩子再找我們當父母!”
林月蘭對著彩霞點了點頭,彩霞就把托盤給了李發枝。
李發枝接過托盤,看著托盤上血肉團,淚眼模糊,“嗚嗚”的痛哭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流淚,表情顯得很是悲慟,他們安慰著李發枝道,“請節哀!”
片刻後,林金梅從手術室推了出來,人已經清醒,全部人圍了上去,問道,“金梅姐!”
但眾人看到的則是,雙眼通紅,流著眼淚的林金梅,看到李發枝手裡的托盤,嘴裡不斷的說,“寶寶,對不起,對不起,孃親無能沒留住你!”
李發枝一手端著托盤,一手為林金梅擦拭著眼淚說道,“梅兒,寶寶會知道我們是迫不得已的,他以後一定還會回來的。你不要傷心了,好不好?”
林金梅點頭道,“好,不傷心!以後,他一定還會回來找我們當他父母的!”
……
京城某一座府邸。
一個黑衣人向某人彙報後,某人很是震驚。
他不敢置信的說道,“你們沒有聽錯,那些人真的是在叫林月蘭主子,而不是公主?”
叫主子,還是叫公主,這區別可大了去了。
而且那些人,他們也都知道,都是商界這兩年異軍突起後起之秀,而那次林月蘭舉辦品酒會時,那些人可都出席過那次酒會。
但是,那次那些人都是以林月蘭商界朋友名義而出席參加的。
眾人雖很是疑惑,固國公主何時認識這些商界之中的後起之秀,但想到林月蘭本人也是商界異軍突起之類,也就沒有什麼疑惑的了。
可誰能想到,這些人竟然叫林月蘭為主子,這代表著什麼?
相信只要不是傻子,都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林月蘭是他們的主子,也就是他們的老闆,而他們所中所謂的產業,都是林月蘭的。
林月蘭手中有遍佈天下的你來我往客棧,林氏醫院,玻璃公司,水泥公司,這些產業都已經成就了林月蘭龍宴國內第一富商的稱號,直接把首富柳逸塵給擠下去了。
畢竟,無論她手中的任一產業,都是天下獨一一份,壟斷了全天下市場,而且這些東西根本就無法模仿或者根本就模仿不來。
因此,這金錢就是滾滾而來,別人眼紅都眼紅不來。
可誰也沒有想到,林月蘭暗中或許還有其他產業。
想到這,這人的眼中滿滿是妒火。
那個黑衣人很肯定的向他彙報道,“是主子!我們派去監督李發枝夫妻的人,很是清晰的聽見他們叫林月蘭為主子。”
聽到黑衣人的彙報,這人皺了皺眉頭,隨即臉色變得極其嚴厲,卻帶著一絲冰冷笑意說道,“所以,林月蘭這是欺騙了陛下,欺騙了朝廷,欺騙了全天下人!她這是犯上欺民又欺君之罪!”
黑衣人說道,“我只是負責把情況彙報給你,至於殿下你如何去做,不應該是我交給你吧?”這語氣隱隱有一種輕蔑與不屑之感。
這位殿下何嘗聽不出他語氣之中的輕蔑與不屑,因此,這臉色頓時一黑,他想要發作,可只能忍耐著不能發作。
他咬牙切齒的道,“行了,本殿下知道怎麼做,根本不用你教,也不會你家主子教!”
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