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是最近她的學習壓力太大,難得放鬆才這麼興奮吧。
我們鎮子周圍的山都不高,沒一會兒我們就順著山路爬到了最頂上,這個時節山上也不會有什麼人,所以路小雨爬到山頂後就對著山下面大喊了幾嗓子。
喊完之後她紅著臉看我道:“易峰,該你了,你也喊一下!”
“喊什麼?”我笑著問。
“什麼都可以,喊了玩會很輕鬆的。”路小雨笑著說。
我想了想就對著山下面喊道:“我愛你,路小雨!”
“啊,你喊這個幹嗎,讓你們鎮上的人聽見了多不好啊。”路小雨羞著臉拉拉我的胳膊說道。
而我是反手抱住她說:“有什麼不好的,以後我會娶了你,然後都跑到這裡喊一遍,他們聽不到我還不開心呢。”
路小雨“噗”的一笑說:“你就會說這些花言巧語逗我開心。”
等我和路小雨從山上回來的時候,母親已經把午飯都準備好了。
吃飯的時候張靜婉又給我拿了一堆的細則報告,我看都沒看就說:“張姐,這事兒你就幫我弄吧,我跟著你學,只不過這些東西,你讓我自己看,我真的看不懂!”
張靜婉笑笑也沒有說什麼。
吃了飯母親、張靜婉和路小雨三個女人開始收拾餐桌,而我則是跟著德爺去了書房,父親則是留在客廳看電視。
我跟著德爺過來,自然是有些話要問他的。
進了書房,德爺就讓我坐下,然後就笑著問我:“最近道兒上還太平吧?”
我點點頭說:“還算可以,就是感覺肖凱那邊太過平靜了。”
德爺拍拍我的肩膀說:“我估計肖凱是要有大動作了,他這麼消停是想嚴打這段時間儘快過去,等條子盯的不緊了,他就要大幹一場。”
德爺像這樣一說,我心裡也是忍不住緊張了起來,如果肖凱卯足勁兒要收拾我,我又能撐得了幾回合呢?一個巖伍就讓我折損了一個好兄弟——大頭,肖凱的話,他豈不是能叫上更多的人,那我會不會再又兄弟摺進去呢?
不過我轉念又一想,巖伍和我在“盛昌街”那次大戰,他雖然叫了兩百多人,可那些人不都是巖伍的小弟,還有肖凱其他紅棍的手下的散混子過來幫忙!
所以肖凱如果集合人手的話,可能迴避巖伍那次多一些,是也多不了太多,我估計也就三四百人左右。
可就算巖伍只能帶三四百人,也是比我們紅香社,現在的一百多人,多出了不少。另外肖凱如果親自出動的話,那他手下的其他幾個紅棍也肯定會跟上,這些人都是打架、砍人的好手,我們紅香社到時候恐怕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我沒說話,德爺就又拍了下我的肩膀,然後在我對面坐下道:“小峰,既然肖凱想要讓嚴打快些結束,那你就要想辦法儘量讓肖凱那邊弄出點動靜兒來,只要邢州的三個大佬之一不消停,那這嚴打就不會結束。”
德爺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就點了點頭,至於怎麼讓肖凱那邊出動靜兒,等回了邢州我找王彬他們商量一下在做定奪吧。
接下來我問“關於金老歪”的事兒。
德爺笑笑說:“放心吧,金老歪那邊我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了,他暫時不敢造次,只不過我去見了他,找我的人估計也就知道我在邢州了,是敵是友馬上也就能見分曉了。”
德爺說的很從容,不過我心裡卻忐忑不安,一個讓金老歪都忌憚的人物,如果是德爺的朋友,那自然再好不過;可如果是德爺的敵人,那結果會是怎樣呢?我這樣的實力能夠保德爺安全嗎?
顯然是不能的。
德爺也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就對我說:“小峰,在邢州已經躲了十幾年,過了十幾年的平淡日子,真的已經足夠了,那些我該面對的事兒,如果逃脫不了,那我就要去面對,沒啥好擔心的。”
接著德爺又給了說了些可有可無的話。
下午的時候,張靜婉就把我的房間讓還給了我,不過她也沒跟路小雨睡一個房間,而是讓我母親又給她收拾了空房!她說她沒有跟別人睡一起的習慣。
其實在家裡,我和路小雨也是沒什麼親密的機會,一下午的時間也是在無聊中就過去了。
晚上亦是如此。
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飯,我就讓父親開車送我和路小雨回了學校。
我們各自回宿舍放了東西,然後就又去了教室學習,好吧,其實路小雨是去學習,而我是去陪她,順便著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