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正好碰到進宮拜見的君亦安。兩人擦身而過,連個眼神的交流也沒有,便分開了……
確切的說,應該是君亦安一直看著秦寂言,欲言又止。而秦寂言卻像是沒有看到君亦安,直接走了過去,連個眼神也沒有給。
君亦安緩步往前走,直到秦寂言走出很遠,仍舊不住的扭頭往回看……
她不明白,昨晚還告訴她,可以幫她奪谷主之位的男人,今天怎麼可以對她這麼冷漠?就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
君亦安就這麼一直看著秦寂言,直到秦寂言的身影,消失在小道的另一頭,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眼神,收拾好心情就拜見老皇帝。
不管她當時離開的時候,與老皇帝鬧得多麼不愉快,再次見面,之前的一切都可以抹掉……
宮裡發生後,自然逃不過老皇帝的眼睛,老皇帝一臉遺憾的道:“原本還想讓寂言娶藥王谷的大小姐,現在看來是是不行了。”
“皇上英明,君小姐配不上殿下。”君亦安身後的藥王谷,並不會給她任何支援,娶這樣的一個妻子,對秦寂言一點益處也沒有。
“確實配不上。”老皇帝贊同的點頭,想到之前有人在自己耳邊提的人選,怕自己記錯,便問了一句:“之前長生門的人說,他們有一個聖女叫倪月,今天剛滿十七,與寂言正好相配,是嗎?”
“是。”心腹太監毫不猶豫的應是,藉著低頭的動作,掩飾眼中一閃而逝的錯愕。
老皇帝沒有看到,自顧自的道:“可惜七夕宴就要開始,那倪月聖女怕是趕不過來了。”
心腹太監一聽,暗自鬆了口氣:看樣子,皇上也不是那麼想與長生門的人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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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0信,必然知道什麼
隨著七夕宴臨近,景炎越發的不安,他總覺得秦寂言查了到什麼,肯定會在七夕宴那天做什麼,可是……
他就算知道,也不敢輕易出手。
他現在完全在秦寂言的眼皮底下,稍有動作就會被秦寂言發現。
“還真是,讓他捏住了七寸。”想到自己憋屈的處境,景炎暴躁的想要殺人。
他的脾氣不好,一直都不好,只是從來不在人前表現罷了。
景炎獨坐在房間,放在桌上右手握拳、鬆開,又再次握緊……
他要好好謀化一二,絕不能自己這麼被動下去。不然,秦寂言關他一輩子,他難道要忍一輩子嗎?
“西北,江南,北齊還有漠北武家和長生門。這麼多事,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一個突破口。實在不行,我幫你把國庫失銀找出來,成不成?”最後那一句話,景炎說得咬牙切齒。
他費了數年的精力,不惜暴露末家痕跡,才佈下這麼一個局,把國庫的銀子搬空,現在卻為了自由,要幫秦寂言把那批他藏起來的銀子找出來,想想還真不是一般的憋屈。
可現在這種情況,他能不退一步嗎?
“末村的事,絕不能從我嘴裡說出去!”景炎再一次告誡自己,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十五年,不……現在是十六年,十六年過去了,十六年他都等了,這幾個月他有什麼等不了的?
可他就怕不是幾個月,而是幾年,秦殿下會關他幾年!
一想到這個可能,景炎就暴躁的想要殺人!
呼……不會的,秦寂言關不了他幾年,他也不會容許秦寂言關他幾年。
景炎雙眼微閉,雙緊握成拳,慢慢平息自己的情緒,而一旦平息下來,就會發現屋外多出來的兩道氣息。“還真是毫不掩飾,身份果然很好用。”
就憑秦寂言皇長孫的身份,他明知對方派人監視他,也只能無視,不過……
秦寂言想憑這幾個人,就能發現他的秘密,那就太天真了。
十年來,他已經習慣帶面具過活,哪怕他的內心再怎麼激動、憤怒,他面上的表情仍舊毫無破綻。
“殿下,景炎大人和平時一樣,沒有異常。”沒有特殊的事情,暗衛每隔三天才會向秦寂言彙報一次。
“沒有嗎?”秦寂言輕敲桌面,笑得嘲諷:“沒有就好,本宮就怕他有動作。”
景炎有沒有動作,對秦寂言的計劃沒有任何影響,見景炎如此沉得住氣,秦寂言並不失望,他到要看看,景炎能跟他耗到什麼時候。
“盯緊他,別讓他有機會與外界接觸,傳遞訊息。”他有的是時間和景炎耗,景炎想讓他先鬆口,幾乎是奢望。
“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