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耀挑眉,問:“什麼事實?”
蕭曉筱又在謝耀的臉上揩了把油,這才悠然道:“我們都變成傻子。”只有傻子,才不會操勞任何事情。
可這對於謝耀和她來說,太難了。
謝耀卻突然笑了,門外的人,一些忍著笑,一些驚掉了下巴。
剛才,夫人是,捏了把主子的臉?
還揉了把頭髮?
又捏了一次臉?
身後的謝林點點頭,震驚之情不亞於任何一個人。他貼身保護謝耀這麼多年,別說是摸頭了,就算是摸到了衣袖都不行,更何況是,摸頭,捏臉這樣的動作。
可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謝耀竟然沒躲開,還讓蕭曉筱一而再再而三的摸了,捏了,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這時,躲在人群中的一個小小的腦袋鑽了出來:“沒見識,你們是沒見過爹爹跟孃親更親密的時候呢。”
眾人紛紛問,親密的時候?有多親密?
小小的人突然蹲下身子,委屈的指著房間一本正經道:“睡覺。”
蕭曉謝耀兩人又在書房裡折騰了幾個時辰,日頭漸落,謝耀卻突然說要帶蕭曉筱去個地方。
兩人提著燈籠,順著迴廊,走到蕭曉筱後院的一處小湖旁,許是整個潯陽城,再也沒有誰家裡就有一處湖了。
蕭曉筱得罪的指著湖,一臉激動的道:“你要給我抓魚吃?”
謝公子的臉,黑了。
沒搭理蕭曉筱。
見謝耀的臉色不對,蕭曉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眼巴巴的望著謝耀。
被蕭曉筱這樣的眼神一看,謝耀頓時無奈的嘆了口氣,從袖子中摸出一粒棕色的東西,提起內力,朝著水中央打去。
說來可能沒人會信,即將臘月的天氣,滿池的白蓮,一層一曾的綻放。
蕭曉筱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睜大了眼睛看著滿池的白蓮綻放,這種感覺,已經不能用驚奇來形容了。
謝公子淡淡的瞥了眼蕭曉筱,得意道“我種的白蓮。”
蕭曉筱拖著自己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不可置通道:“這寒冬臘月的,你還種白蓮?楚嬙說,白蓮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耀的眸子一黯,突然笑問:“那回頭我丟些別的藥進去,讓它變成別的顏色?”
蕭曉筱大驚,心想:你不進別人允許擅改他們容顏,這樣真的好麼?
可看謝耀一臉認真的模樣,蕭曉筱知道,謝耀,是認真的。
“告訴我,白蓮花,嬙兒可有告訴你,是什麼含義?”
見蕭曉筱一臉的興奮,謝耀也來了興致,柔聲問道。
可蕭曉筱吐了吐舌頭,“泛指容淺,夢語······”
她不明白,謝耀為何會種這一池子的白蓮,此時心中也還有這疙瘩呢。
謝耀安靜的聽著,聽完蕭曉筱的話,突然笑了:“那我大概明白了。”
蕭曉筱一怔,這廝就明白了?想當初楚嬙跟她解釋白蓮花的時候,她舉一反三的問了許多的牡丹,桂花,梅花各種話,後來楚嬙崩潰的遁走·····從此再也不與她談論有關花的話題。
“我想,你大抵就是白蓮花座上的神女。”
謝耀的話不輕不重,徐徐道來,蕭曉筱一直以母老虎自我定義,神女仙女這樣的評論,向來都覺得是溫柔賢淑女子的專屬,今日炸的一聽,不禁有些恍惚。
“這是誇我?”
蕭曉筱挑眉,似笑非笑的望著謝耀,眉目深情,心的身處,某個執念漸漸的開始動搖。
謝耀微微點頭,“暫且是。”
其實多數時候,女人的新房徹底開啟,只需要那麼一瞬。
謝耀動作輕柔,將蕭曉筱擁入懷中,目光微微沉下,有些事,即將結束,而有些事,將提上議程。潯陽的天空,已經明亮了起來,即便風雨不來,他也得提前為蕭曉筱遮蔽風雨。
他要做的,也得抓緊了。
蕭曉筱的府邸雖然一直都很鬧騰,但是這些日子,鬧騰中,似乎又有了些不太對的氣氛。
比如說,太子爺殿下的褻褲,經常是亂糟糟的丟在床頭,丫鬟一遍又一遍的收拾,可總也收拾不完。蕭曉筱撞見了無數回,每每都崩潰想死。
捂臉感慨,他麼的太子爺就是好,褻褲用的料子都是水織雲緞。
除此之外,太子爺的衣衫,永遠都是不整的,小丫鬟紅著臉一次又一次的給林燁然整理衣衫能,結果,帥不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