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幾下眼之後才道:“我回這麼做完全是為了你啊!放心啦!爸媽不會怪我的。”口頭上是如此說,但他心中多少有些不確定。
走在小徑上,兄妹倆各懷心事。瀚禹是在考慮要不要把那個登徒子拉出水池,而嬋娟則是對著手腕上的紅玉鐲發愣。
她曾在何處、何時見過這隻玉鐲?如此熟悉觸感,溫潤的環繞著她的手腕,是一種錯覺吧?玉鐲的光彩顯得更亮麗了,似乎在慶賀著彼此的相遇。
是相遇?還是重逢?她心中有一個細微的聲音,悄悄的問著。
小徑的另一端,表情有些凝重的穆濟行朝兩人走來。
“嗨!爸,來找我們嗎?我正在要帶嬋娟回去主屋。”瀚禹說道。
穆濟行搖搖頭。“不是來找你們。宴會上一位你媽媽中意的重要客人不見了,有人看到他朝荷花池的方向走去,我正要去找他。”
瀚禹不以為然的撇撇嘴,“這麼大牌啊!還必須勞動您親自去請他。”
穆濟行聳聳肩,無奈的說:“是你媽媽的意思,她真的是太中意這個男人了,為了請他赴宴,她可是費盡了心思。”
一陣不祥的預感襲來,嬋娟設法把那種可怕的想法推出腦海。不會的,不會這麼巧的……
瀚禹的想法似乎和他一樣,眼睛瞪瞪得大大的,一臉大禍臨頭的模樣。
“你們在荷花池那裡有看到別人嗎?”
兄妹兩人同時用力的搖頭。
濟行皺著眉。“這就怪了,明明有人看到他往這個方向走啊!”
瀚禹清清因緊張而乾澀的喉嚨,對父親說道:“我和嬋娟先回主屋了,媽媽可能在等我們。”誰都聽得出來,他心中極度渴望開溜。
幾乎在同一時間,後方傳來一陣腳步聲。溼溼的鞋踏在石板上,發出一種令人不舒服的窸窣聲,還能聽見褲管滴水的聲音。嬋娟懷疑他頭上是不是還頂著那張荷葉。兄妹兩人全身僵硬。
濟行露出笑容。“可能是他喔!先別走,我介紹你們互相認識一下。”
感覺不到周圍緊張的氣氛,濟行吃驚的問道:“楚先生,怎麼弄得一身溼啊?你掉進荷花池了嗎?”
浩雷冷冷一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