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能抽取一絲真氣,他很肯定的勢必將眼前那人給撕碎,不過此時已經容不得他這般想,這已經的階下囚,任人魚肉。
“怎麼了?不服氣?再來啊!”
吳天豪見狀,後者那神容與眼色,他眼中也是掠過一抹兇芒與殺意。雖然他知道他這一方已是勝利了,但是若是古焉還是隱藏實力,以他目前的狀況。豈能還對抗得了?
“你也不要依仗你那兩個同伴了,雖然我的同伴實力低微,但是也不見得你的同伴能奈何得了,我可以不殺你,也不要你身上的物資,不過至於那枚九彩石…就當你的買命1錢吧。”見得白溫把目光落在其同伴上,吳天豪連忙出言道。
雖然吳天豪說的很平淡,但是白溫那模樣也是顯得十分暴怒,不過並未有過多的怨言,畢竟其所說。他這方是處於弱勢,根本奈何不了對方,若是垂死掙扎,結果就是墮落,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白溫未曾言語,臉色有憤怒轉為鐵青,他的眼睛盯著吳天豪看了數息,雖然這一仗他敗了,但還是有些無法理解對方如何能夠憑著黃真期中期的實力與他拼成這樣。而且還打敗了自己,雖然小視後者,但是也不至於敗的如此乾脆。
“下次見面,我不會在手下留情。哼!”白溫咬牙切齒,森然的道。
“你不覺得,現在威脅我反而不太理想嗎?若是我突然想斬草除根,那麼你說還有下一次嗎?白痴!”吳天豪望著白溫那怨恨陰森的臉。不由得笑道。
白溫額間上,青筋微微跳動一下,旋即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壓制著心中的憤怒,那眼神逐漸變得異常陰沉。那聲音之上,卻是多了一些自信。
“你不會,不,應該說你沒有這種能耐。”接著抬起那手,揚了揚手中的傳送玉簡,冷冷的笑道:“你能在我捏碎傳送玉簡那瞬間把我殺了嗎?哼…”
接著白溫偏過頭來對著他的同門,沉聲道:“我們走…。”
望著白溫等人消失在原始森林的背影,吳天豪在也支援不住疲憊所襲,毫無顧忌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盤腿而坐,連忙運轉功法恢復體力,把四肢百骸中的疲憊之感驅逐掉。
而一旁的古焉,此時也是鬆了口氣,若是方才吳天豪真的無法抗住那一招,她可能忍不住要把另一種的實力暴露出來了,但是在場的人全部要死,也包括吳天豪在內,她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給暴露出去,她的爺爺就是最好了例子,況且她還在懷疑吳天豪了。
呼!半柱香後,吳天豪深深的籲出一口氣,寄存在四肢百骸的疲憊感倒是驅逐得七七八八,旋即睜開漆黑的眼眸,鬆動一些有些堅硬的軀體,接掃向白溫離去的方向,瞳孔縮了縮。
古焉望著吳天豪恢復過來,鬆了口氣,道:“吳大哥,你沒事吧?”
吳天豪微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掠過一抹凝重之色,道:“古姑娘,你知道他是那方實力的人嗎?”
“不知道,以那名自稱白溫的實力,若是南安城某個勢力,其名氣必定經傳,但是,似乎這人憑空出現般,我才應該不是南安城的人。”古焉略微疑惑的道。她在南安城雖然呆的時間不算很久,但是從其爺爺失蹤後她就開始留意南安城各方的勢力,豈能不清楚呢?
“哦,算了,我們還是找到青兄再說吧。”吳天豪瞟了一眼白溫離去的方向,也不在廢話,對著古焉道來,便是率先對著一個方向走去。
而離開此處的白溫等人,已是進入一片極為遼闊的沼澤處,沼澤的上空有著一縷縷從沼澤中冒起的瘴氣,僅是這裡雲霧瀰漫,瘴氣四飄,就知道眼前這片沼澤的危險度,若是貿然進去,想必黃真期圓滿的實力,都無法保證安然無恙的出來。
在沼澤的邊緣,白溫臉色鐵青,青筋在其手中微微湧動,顯然方才那一戰,敗的不甘心,陰霾的眼眸不不斷變換。
“白師兄,我們要不要找唐師兄教訓一下那臭小子?”那面若猴相般的少年道,其手中還挽著那名昏死過去的同門,語氣頗為囂張,心頭也是很憤怒。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若是再讓我聽到下一次,馬上給我滾…你們難道忘了我們入塔的任務嗎?”
白溫臉色陰沉的偏過頭來指著那面如猴相的少年訓道,雖然他與自己的師兄關係不錯,但是以他那高傲倔強的性格,豈能讓別人幫忙,他有信心,只要找到其師父所說那個古蹟,得到裡面的東西,他的實力就會高幅度的提升,到時候斬殺對方,簡直是輕而易舉。
不過目前必須要在走在他師兄唐坤之前找到道古蹟,否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