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巴掌拍擊的聲音傳來,咸宜公主大聲叫道:“不要咬我的胸這裡,咬壞了怎麼辦?看你滿臉的鬍鬚,蟄得本宮好生疼痛。”
幾聲粗豪的小聲傳來,江魚、龍赤火還有杜武等幾個精細人的面色一下子變得極其的古怪,怎麼這聲音聽起來如此耳熟?但是絕對不會是風笑笑風青青他們那幾個俊俏公子哥的聲音,到底是誰的呢?能夠勾搭上咸宜公主的,怎麼也應該是那些俊俏的小白臉罷?小白臉有聲音這麼粗壯的麼?
突然,小樓裡又有人尖叫起來:“哎喲,公主,婢子我要死了,要死了……啊~~~明機大師,你好生,好生厲害~~~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伴隨著一聲聲嘶力竭的叫聲,那好幾聲‘啪啪’的皮肉撞擊聲突然有一處停了下來,隨後就聽到咸宜公主嬌滴滴的說道:“明機,你傷勢剛愈,想不到就有這樣的能耐。來,本宮試試你們兩個的本事一起來。”
‘嘎’,江魚身邊的楊洄生生的擰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江魚不由得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搖搖頭,正在小樓裡的‘啪啪’聲再次以極高的頻率響起來的時候,江魚帶著楊洄還有七個妖怪大聲叫嚷著衝進了小樓。樓下有幾個赤身裸體的侍女正在忙著給酒壺裡倒酒、整治精美點心小菜等等,全部被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白猛一拳一個打暈在地,頃刻間就看到幾個侍女的臉上高高的腫起了一團。江魚只能是祈禱,這些容貌秀麗的侍女,不會被白猛打得毀容罷?
順著那樓梯直奔到小樓的二樓,一幅極其奢靡淫亂的場面出現在眾人面前。整個二樓被打通變成了一間長寬三丈的大房間,地上鋪著來自西域的羊毛地毯,在上面則是一層華美的絲綢被褥,四角矗立的青銅大香爐內熊熊燃燒著的魚油燈盞讓這房間內的溫度有點過高,讓人有一種喘息不過來的窒息感。魚油燃燒散發出來一種古怪的香氣,引得人慾望高漲。頭頂高懸十幾根絲絛,絲絛上繫著一顆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照耀得這房間內一片雪亮。
那淡黃色得絲綢被褥上,兩名身材火辣容貌清秀的侍女正被兩個男子壓在身下放肆的衝擊,其中一名侍女已經暈了過去,身體好似一堆死肉般由得人胡亂玩弄。而屋子正中的咸宜公主身邊,則是圍著三個男子,兩個有頭髮,一個光頭。光頭和尚自然是明機,他如今正抬著咸宜公主白嫩嫩的臀部作勢深入。另外一名身材肥胖滿臉大鬍子,正在咸宜公主身前賣力的抽動,大嘴在她胸上一陣亂咬的,不是安祿山是誰?
至於安祿山身邊,那身材高高瘦瘦一身都是精壯腱子肉,正高高的挺著男人的象徵準備隨時替補進去的,可不是安祿山的難兄難弟史思明?
江魚一夥人衝了進來,楊洄猛的尖叫了一聲:“公主,你居然就連這些雜胡都……都讓他們進你的寢宮?”
安祿山、史思明也是江湖經驗過的老手,聽得這一聲大叫頓時明白捉姦的人來了,兩人一聲大吼,神奇的不知道從何處抽出了兩柄大刀就要衝向門口衝殺出去,結果猛不丁的看到江魚滿臉怪笑的站在自己面前,‘咚咚’兩聲悶響,兩柄大刀無力的落在了厚厚的被褥上,兩人一下子‘軟’了下來。
江魚笑吟吟的走上前,黑漆漆的靴底在那淡黃色的被褥上狠狠的踐踏了幾腳,怪笑道:“兩位將軍?得了,跟咱走罷?人家駙馬爺和公主要商量一些夫妻間的私事……嘻嘻,咱們就不要在這裡湊合了罷?”
說完,江魚手起掌落,一道猛烈的罡風呼嘯而出,拍得丈許開外的明機和尚一聲慘叫,一口血狂噴在咸宜公主白嫩嫩的身軀上。江魚歪了下腦袋,白猛撲上去拎小雞一般拎起面無人色的安祿山和史思明,一行人轉身就走。
後面咸宜公主猛的尖叫起來:“江魚!你敢衝進本宮的別墅?你給本宮站住!反啦,反啦,沒有王法了麼?”‘啪’的一聲,不知道是楊洄還是咸宜公主捱了一記耳光。
江魚對咸宜公主的叫罵聲充耳不聞,帶著兩名‘俘虜’呼嘯而去。他帶來的三百暴徒早就把這別墅內值錢的物事席捲一空,一行人興高采烈的迴轉長安城去也。
夜色中,只有安祿山淒厲的嚎叫聲不斷傳來:“江大人,這是誤會!他奶奶的這是誤會啊!誰他媽的知道這女人是公主啊?誰他媽的知道?我冤枉,我冤枉,我他媽的冤枉啊!”
“冤枉!冤枉啊!”
淒厲的叫聲,傳出了老遠,老遠……
隨後,江魚一聲清叱直接打斷了安祿山的嚎叫。
“冤枉?那日在壽王王府中,你沒見過咸宜公主麼?呵呵呵呵呵呵,老安,你這可就不地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