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漸湧,再加上嚴公爵這個最令自己討厭的人,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若眼前這些人再不快點離開,很可能會假戲真做的爆發出無法控制的怒意,若真是這樣,眼前這一千多人,肯定會變成“魚眼”——死人的眼睛,因此急得大吼出來:“修羅。”
修羅當然知道我是為甚麼而叫,立刻對著面前的一群人大吼的叫道:“走,你們快走,要快,不然等我大哥的脾氣一爆發,你們就算想走也走不了,還不快走,你們想找死嗎?”修羅也急得拚命的趕人離開。
嚴公爵連連受到驚嚇,本來還想罵人,卻看到一直以來溫文儒雅的雷天劫,此刻表情就有如惡魔一般,似欲擇人而噬,嚇得不敢再說廢話,乖乖的帶著人離去。
嚴公爵本來就是吃定了雷天劫好說話的個性,才敢帶人來,可如今的雷天劫完全變了個樣,像是從冥界來的死神,此時再給他幾個膽也不敢翻臉,只好摸著鼻子走人,嚴公爵可不是傻瓜,別說自己只帶了一千人,就算帶了一萬人,也不敢真的跟雷天劫正面衝突。
鳳擎天衝到劍氣留下的劍痕前,拿出自己的鳳劍,伸進去檢視劍痕的深度:“乖乖!足足有兩尺深!”
大山氣憤歸氣憤,對烈日帝國始終有一份無法抹滅的感情,總覺得這一走,好像是背叛祖國一樣,於是走到我身前不安問道:“大哥,我們這麼一走,會不會有點過分,畢竟風軍團長對我們實在沒話說,聖城的百姓也對我們疾風隊尊敬萬分,這一走實在讓我有點良心不安。”
其實每個人也多少都有一些這種感覺,只是不像大山敢說出來而已。
修羅從一旁走過來拍拍大山這個兄弟,說出了真相:“大山,你知道嗎?離開其實是不得已,大哥如今的情形,不趕快找一處寒氣最足的地方好好修煉一段時間,是不行的,你剛剛也看到了大哥的樣子,這是練功到了一個瓶頸的情況,若不設法突破,很可能會使大哥性情大變,走入邪道。”
修羅看著聖城說道:“還有,我們走之前的一切做為,其實是和軍團長在演戲,你真以為一個帝國的太子會拿我們沒辦法嗎?若真要取消貴族制度,那帝國還是帝國嗎?不全亂了才怪?一個帝國如果沒有貴族,就必然會有別的權力分子,只是名稱不同而已。烈日帝國在五個帝國裡,是貴族最多的國家,軍團長肯定也會藉這次的機會,削弱上議會的權力,好慢慢鞏固自己的勢力。”
修羅再指指後面的一群人說道:“再說,這一群人如果留在城市裡,別說一年,就是三年也練不出甚麼效果,只有找一處高山,藉著微薄的空氣,惡劣的環境,好逼出人體潛在的能力,才能縮短練功的時間,也才能在未來發揮出效果。”
修羅又提醒大山說道:“別忘了,我們三人就曾吃過暗黑一族那個司馬文的虧,事後二哥用搜魂術,才查出有關暗黑一族的所有情況,不查還好,一查出來把我們全嚇了一跳,所以我們和軍團長都很清楚暗黑一族到底擁有多強大的實力。
“以目前的五大帝國來說,沒有任何一個帝國能擋得住暗黑一族的強攻,再說,暗黑族的黑暗魔法,也絕不是我們現在的實力能對抗的,所以離開聖城找地方訓練,是早已經計議好的事。我們本來還在想要找甚麼藉口離開聖城,這一次的貴族事件,剛好是離開的好藉口。”
大山總算放下一塊心頭的大石,嘴裡還不斷的說:“還好、還好……”
焰揚天、鳳擎天一直在一旁聽我們的談話,總算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焰揚天還是有點擔心聖城的安危道:“就怕等我們回來時,已經沒了烈日帝國了。”
修羅對這一點倒不擔心:“不可能,疾風隊員已經將我的訓練方式傳授開去,現在計程車兵都有兩個月以上的訓練,這些訓練方法可以讓士兵瞭解如何在戰場上保全自己,也可以利用這些技巧來殺人,我估計,一個抵三個清風帝國計程車兵應該是沒問題;還有我留下的魔箭,就是遇到高手也能殺的讓他血肉橫飛,何況還有聖師帶領的魔法師團,和貴族裡一個剛回來的聖級高手‘童飛龍’,加上我們留下的疾風隊員。”
我在旁邊卻加了一段話道:“只是這一次,參與行動的貴族可能要吃點苦頭了!”
貴族們終於到了聖城,一大群貴族浩浩蕩蕩的到軍部要找軍團長,卻只見到副軍團長和各團的團長。
副軍團長說了一句,讓所有上議會成員傻眼的話:“雷隊長已經帶著疾風隊的平民隊員走光了。”
領頭的上議會會長羅威靈氣的指著副軍團長的鼻子吼道:“你們是幹甚麼吃的,雷天劫要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