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風。
“聽張知秋之言,這些他所知之事,似乎都是來自於一本書上。”鄭和對此事也是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事實上,當時鄭和便問過胖子的,而張知秋也正是被鄭和這一問,從之前半醉半醒地稀裡糊塗狀中清醒了過來,當即是徹詞將此事糊弄了過去,並特意在之後將鄭和灌了個“酩酊大醉”,不意鄭和卻是為此更加深深地將這些事情俱都記在了心裡。
其實,如果不是為了體驗喝醉酒後地那種朦朧地快感,以鄭和此時地功力,就是將他扔到酒精池裡,只怕也是不會被醉倒的。
“一本書?”朱棣不屑地撇撇嘴巴,隨即便凝眉靜思:看來,在這個張知秋地身邊,還真的是需要有一個自己的人啊……
在這一刻,朱棣的心,真的是開始有些動了。
“你告訴朕,如何才能將張知秋為我所用?”打定主意地朱棣不再在這個事情上多做糾纏,又轉回到了開始時地這個話題身上。
“臣以為,最好還是先讓他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之後再綜合起來看吧。”鄭和對這個事情顯然是有過考慮的,張嘴即來。
“力所能及之事?”朱棣反覆地念了兩遍:“你可有什麼具體地建議要說?”
“臣愚鈍,並沒有想到適合之事。”鄭和低眉順眼地說。
這時候要還是傻乎乎地繼續跳出來蹦躂,那就不是鄭和了。
在該守拙地時候,那是一定要守拙地,否則一定是會死的很難看的。
以鄭和地閱歷,自然是不會犯這等低階地錯誤的。
有些事情,必須是隻能由一把手來做定奪的;所有想要挑戰這個規則的人,如果不能將一把手踩死的話,那就必然是會被一把手所踩死。
古今如一,沒有例外。
“嗯,你如果需要人手的話,就讓東廠的人跑跑腿吧”朱棣揮手讓鄭和退下,但在他走到門口地時候,淡然地補了一句。
“臣,領旨”鄭和轉身,一揖到地。
朱棣地這句話,那絕對是給力
東廠,是永樂十八年(1420)由朱棣下旨設立於北京東安門北的,負責監督百官並監督同樣有監督百官職權地錦衣衛。
東廠的頭目,多由司禮監太監充任,東廠的官校也一直把司禮監掌印太監稱為“宗主”,而管東廠的太監則被稱為“督主”,經常是以司禮監秉筆太監或其他太監所兼任的。
鄭和作為內官監掌印太監,雖然在序位上僅次於司禮監掌印太監,但權職上實際卻是不如掌握東廠地司禮監秉筆太監的。
象之前鄭和兩次去張府搬運鋼材,所用之人都是錦衣衛,那就是因為東廠的人,他不那麼好使喚的緣故。
但此刻有了朱棣地這句話,鄭和的手今後就可以明目張膽地伸進東廠了,因為他正好也是個根正苗紅地大太監……
在老國公和周大同走後,聚在張府中地這些女孩子們也不約而同地離開了,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張知秋本人還在府裡沒動窩的說……
王敏在臨走之前,磨磨唧唧了半天,最後終於還是漲紅著臉找到了林仙兒,直言問她手上有沒有合適地媒婆人選,並坦言,如果沒有的話,自己可以介紹一個給林仙兒。
其實,這還真不是王敏多事。
張知秋在京師屬於純粹地外來戶,有很多事情都並不熟悉,就比如眼前所說地這個媒婆。
說實話,京師當然不會缺媒婆,但就象官員分高低一樣,這媒婆也是分檔次的。
王敏所擔心的是,如果張府隨隨便便地找個民間地媒婆去老國公府,這固然是張府自己會“掉價”,但在某種程度上講,也是在打國公府的臉。
林仙兒真心實意地謝謝了王敏,這個事情她還真的是根本就沒有一點兒譜,胖子真要是需要的話,那也只能是靠老管家張福了;但老頭子到底能找來什麼人,卻就絕對是非林仙兒所知了。
幾個女孩子都各自坐著自己新到手地馬車離開了,其中王家姐妹和霍小玉、梅蘭都是分別合乘了一輛小型車走的,主要為的是不那麼太顯眼。
至於周若柳,原本還想著是自己騎車回去的,但眼見大家都是套上了駿馬,就連霍小玉和梅蘭也從張府地馬廄中選了一匹,便也乖乖地讓給自己來送馬地馬伕架車了,到是把那感覺“天上掉餡餅”地哥們給樂了個半死。
事實上,所有看過了這些馬車之前無馬自行地“表演”之後,所有人——無論是丫鬟還是馬伕,對於這些馬車地感覺,那絕對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