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分?
高俊雙手揉了揉頭髮,無奈的嘆了一句:“她懷疑我揹著她又找其他女孩兒了!”
翔子說:“跟哥們兒說實話,是不是真有此事?”
“扯淡!我這麼大了連個自控能力都沒有,我還算是男人麼?”高俊說。
我說:“懷疑歸懷疑,你自己心裡沒鬼就成!”
高俊嘆了一口氣,說:“不是心裡沒鬼,就是有鬼,我也不敢哪!”
“什麼?你真的有人了?”翔子問。
“嗯!不過是她追的我!”
……
高俊掏出錢包取出一張照片給翔子。
翔子兩眼瞪得放光看著照片上的女孩兒:“真他媽好看,叫什麼?給我講講!”
“她叫葉子,是個日本姑娘!”
“我操!”我驚了一下,翔子剛想喝水就猛地吐了出來。
高俊說:“全名前田夏葉子,日本東京人!”
“是個日本貨,那你小子是怎麼認識的?”翔子問。
……
“那是上學期的事了……”高俊說著,抿了一口酒。
大學的圖書館裡高俊天天去閱覽一些素描美術方面的書籍,其中在閱覽室裡,一些留學生也會來此借書,久而久之,高俊就發現有一個姑娘在看漫畫,並用日語去唸,時不時的出了幾口漢語,根據高俊多年的觀察經驗,此姑娘一定是個留學生。
高俊本沒在意這姑娘相貌與意圖,也許,這是他命中註定的一段緣分吧。
糾結。殘愛。背影
24
那是平平常常的一天,圖書館的閱覽室裡那個留學姑娘還在看漫畫。高俊多看了她幾眼,便走向裝潢藝術類的書架區域去選書。
天氣還不算太冷,可閱覽室裡卻開啟了制熱空調。
高俊選了兩本書後就匆匆忙忙的坐在那位姑娘旁邊唯一的一個空位子上,那姑娘衝高俊笑了笑,高俊呆住了。
“同學,不好意思,你坐著我的衣帶了!”那姑娘羞怯的對著高俊說。
高俊這才緩過神兒來。看到自己屁股下那縷粉色的腰帶,心裡埋怨著:“暈,腰帶系這麼長,真夠高調的!”
那姑娘瞅著高俊,高俊低著頭看那縷腰帶。又是一陣尷尬的定格。
“喂,同學,喂,喂!”那姑娘推了推高俊。
“唔,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說著,高俊站了起來把腰帶攥在手上遞給那姑娘。
就是這縷腰帶使高俊的情商得到了新生。
高俊怯意的撓了撓頭,衝那姑娘一笑,便埋頭看書。
姑娘問高俊:“同學,你是哪個系的啊?”
“工美系!”
姑娘問:“你叫什麼名字?”
“高俊!”
“你好,我叫前田夏葉子,叫我葉子好了,家鄉是東京,在中國留學!”
“哦!”高俊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
……
就是這個不經意的搭訕,高俊和葉子有了聯絡。
“我操,你這小子夠狠的哈!日本貨你也敢碰?”翔子說。
高俊急忙解釋說:“我沒碰過她!”然後又準備講述他兒時的愛國事蹟來辯駁我和翔子對他的看法。
我說:“還是我來講吧!”
“快講,快講!”
“還記得那年的申奧成功麼?”
那個暑假,7月13日,北京。
“我們贏了……吼吼……”高俊看著電視機裡每個國人的笑臉,有種說不出的激動與自豪。
高俊爺爺激動的說:“看,今後日本人就再也不會稱咱為東亞病夫了!”
“日本人到底長什麼樣兒啊?”高俊盯著電視螢幕上歡天喜地的中國人問。
高俊的爺爺說:“那些戰爭片子你都沒看過?”
高俊眨了眨眼,想起那些黑白色的老戰爭片,那些面目猙獰,陰險狡詐的模樣就是日本人。
留戀。塵封。瞬間
25
可片子總歸是扮演的,誰也不清楚日本這個民族的內涵到底有多深。
趁著喜慶勁兒,高俊的爺爺給高俊講起小日本在中國的惡行,以便後人謹記此辱。
因此,從那以後,但凡和日本著邊的東西,高俊一律拒絕排斥。
那些我們半偷來的卡,印的是日本動畫片《數碼寶貝》、《神奇寶貝》的動畫角色。有天夜裡,高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