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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看來成效不大,不過爾爾。

“讓你見笑了,一個初成形的企業體系難免有幾隻害蟲,哪天有空捉出來一捏就上軌道了。”樹大有枯枝,適時的修剪是必要的。

敢揹著“蝴蝶”擅自搶地盤,他們幕後的大哥想必吃撐了,需要運動運動,

“又要殺人了?”他不悅地一瞪,不高興她的黑道作風。

“你別太緊張了,捏死一隻蟲不算什麼,我就不信你瞧見螞蟻窩淹水會好心的造橋讓牠們逃生。”做人不用心存慈悲、留下他們等於是害人。

第一次殺人的確會不習慣,她連作了三天惡夢還無法正常進食,連握起筷子都會發抖,怕見任何刀具的反光,彷佛上頭沾滿鮮血。

可是第二次、第三次……以後,她便知道自己已是滿身罪惡的人:心已麻木的不在乎有多少人在面前倒下,只要能創造出更好的未來,再多的犧牲也是值得的。

讓她在地獄的泥淖裡爬行吧!她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往前走。

“人不要螻蟻,他們有生存的權利。”杜玉坎聲音一沉地警告她。

“即使是惡貫滿盈的十大槍擊要泛?”懸賞千萬,死活不論。

“是,即使是惡貫滿盈的惡徒。”法律自會制裁,用不著她出手。

傅青蘿語氣一酸地加以諷刺。“你真是寬宏大量呀!以後逮到我的小尾巴時可要記得比照辦理,別大小眼地給我一問又黑又臭的牢房。”

瞪著她,杜玉坎的眼神比刀鋒還凌厲,不滿她的暗嘲,絲毫不把紀律當一回事,以輕賤的方式羞辱國家律法,當是一場無傷大雅的競賽。

看得出她一點也不將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隨時做好硬幹的準備,不管別人同不同意她的行為。

“喂!你們倆嘀嘀咕咕在說什麼?還不把錢拿出來孝敬,想要刀口往肉裡插才甘心嗎?”浪費他們的時間。

等得不耐煩的小混混撂下狠話,紛紛取出隨身兇器在一旁比劃著,藉此威脅他們動作快一些,別磨磨蹭蹭的令人發火,

“小心點,小弟弟,別把刀拿錯邊劃傷手,通常都是一些大哥拿錢來孝敬他,希望他高抬貴手。”別怪我,我這人最怕嚇了。

“青蘿……”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

叫媽都沒用,好歹讓她見識見識他的能力嘛!“他剛才說像你們這種小角色不用三分鐘就能擺平了,我還賭你們能多撐幾分鐘呢。”

最好不要讓她失望。

“一分鐘。”冷冷的男音一揚。

“喔!聽到了沒,他說一分鐘耶!你們說是不要太欺負人了。”火上澆油才燒得旺。

經過她的煽動,逞強好鬥的小男生哪能吞下氣憤,表情一惡的群起圍攏,棍棒下離手的打算給不上道的“老”男人一個教訓。

“幹,你沒見過壞人是吧!我們就幫你留個記號好讓你永生難忘。”

他見過的壞人很多,數目之巨令你咋舌。

傅青蘿沒機會再加油添醋地補上兩句,在額頭染了一撮紅毛的少年喊了聲“給他死”後,所有人便一擁而上地喊打喊殺,聲勢浩大叫人看了腿軟。

她隨即像沒事人似的靠著樹幹上觀戰,還向圍觀的小販賒一根香腸和烤玉米,對錶計時當眼前是一場泰國拳賽,不時喊出剩餘秒數。

一分鐘看起來很短,感覺滿地的呻吟聲聽起來很慘,當最後一名惡少飛趴在她腳旁時,她正好咬了三口香腸和兩口玉米。

時間停在四十七秒,不足一分鐘。

“英雄,需要一隻勳章嗎?”真是不濟事,好歹撐足六十秒。

眉微挑,杜玉坎瞅著她兩手中的戰利品,調侃道:“挺會及時行樂的,你不會內疚嗎?”

“人生苦短何必虐待自己,你讓我結結實實地上了一課,千萬別低估你的敵人。”她得改變策略對付他,拳腳功夫上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教她南拳的師父說她是少見的習武奇才,能舉一反三進步神速,別人用三年努力習得的,不一定比得上她七天修得的功力,若持續不懈怠必能成大器。

但是看見他利落的身手後,傅青蘿不得不質疑師父是否特別偏愛她,把她佔優勢的一面吹捧得淋漓盡致,卻忽略她招式上的不足。

沒有接觸過武學的人定看不出其中差異,那捉、扣、點、甩都有名家的架式,他習武的時日絕非一朝一夕,起碼有十五年以上的修為。

“我是你的敵人?”杜玉坎的聲音略微上揚。

“不然呢?你要自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