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不收禮。”
“哦!那黃兄豈不虧大了。”
“小意思,少爺不曾放在心上,何況小孩出生之後,相信大家也會補回來。”
“哈哈……原來你們早就算計好。”
賀客確實不少,所幸酒宴以已近尾聲,部分的人已經藉故告退,所以場面雖然熱絡,卻無擁擠的感覺。
黃英雄得知花生到訪,立刻將他迎進書房,一群青少年書生正在飲酒作樂,真是所謂年少輕狂呀!
“喂!小黃,你這個主角跑到那裡去了?把我們丟下不管,實在太不上道了。”
黃英雄笑呵呵地打躬作揖道:“你們別發火,我的好兄弟花生來了,你們不是想打賭嗎?現在可以馬上求證,想下注的人動作要快,以免向隅。”
“哦!小黃,這位就是你以前提過的花少兄!”
“不錯!”
“你說只要他肯參加比試,武狀元的頭銜非他莫屬。”
“是呀!我是說過。”
“好,我也來下注,我賭花少兄必能馬到成功,榮登魁首寶座。”
花生見他英俊瀟灑,言語豪放,頓生好感道:“多謝兄臺抬愛,在下確是有意競逐這份榮耀,只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下只是盡力而為,不敢如此狂妄自大。”
黃英雄大笑道:“花兄弟別謙虛,你的能耐我很清楚,憑京城中各府的人,決不是你的對手就連程震東都非你之敵,其他的人更不用說,何況在京城裡,誰不知道程震東的武功實數一數二的。”
花生徵道:“他的武功數一數二?這不大可能吧!這段期間內,我就碰上不少人的武功,比他高出許多,別的不說,光是他妹妹就比他厲害。”
此話一出,眾人立刻鬨堂大笑,黃英雄強忍笑意道:“花兄弟說得沒錯,足證花兄弟對京城的一切,實在陌生不熟悉。我說他數一數二,是以各府子弟來比較的,並不含女子在內。除非朝廷不介意讓女子參加比試,女狀元或許可能出現。否則的話,程震東的武功在我們之中,確是坐二望一的位子。”
花生大奇道:“如果不分男女排名的話,以他的實力不知又如何?”
眾人聞言不禁臉紅耳赤低頭不語,黃英雄尷尬一笑道:“那他的排名可就要落到十名之外了。”
花生更是詫異道:“怎麼相差這麼懸殊呢?”
黃英雄連忙轉移話題道:“別忙著談這些無趣的事,小兄來替你介紹一下。”
接著依序介紹眾人,最後指著最先表態壓注在花生身上的俊逸書生道:“這位就是新科狀元陳世琪,等花兄弟贏得武狀元頭銜,大家再來聚一眾,好好地慶賀吧!”
眾人立刻歡呼叫好。
花生恍然大悟忙道:“陳兄原來是狀元郎,不知成婚了沒?”
陳世琪淡笑道:“小弟日前剛和兵部尚書林大人的四千金文定,下個月十五成親時,再請大夥兒一起喝杯水酒,希望大家不嫌棄,務必參加小弟的婚禮。”
眾人又是一陣歡呼,恭喜之聲不絕於耳。
花生尤其高興,恭賀的話也最誠懇,只是暗含私心,不足為外人道明。
“相公!你們能不能小聲些,妾身有孕在身,實在不堪喧譁吵鬧。”
熱鬧氣氛一下子冷淡不少,黃英雄回頭一看,連忙疼惜地道:“絳雪,你有孕在身怎可亂跑,有事交代小翠就好了,何必多跑一趟呢!”
梅絳雪苦笑道:“小翠那丫頭趁我睡著,不知跑到那裡去了?我是被你們吵醒的,只好過來告訴你們一聲,妾身嘔意不止,實在難受。”
“對不起!愚夫立即改進,你身體不適,還是快回房休息吧!”
說著也不管梅絳雪是否願意,憐惜地扶著她緩步行去。
花生暗吃一驚地忖道:“她不是那晚睡我床上的女子嗎?怎麼成了黃兄的夫人了?這是……對了,那晚上我睡客房,卻是易容成黃兄模樣,她一定是認錯人了,把我當成黃兄,我還以為是他們派來丫頭服侍我呢?”
忽然想到一事,忍不住叫道:“糟了,孩子該不會是我的吧?”
陳世琪忙關切道:“花兄怎麼了?可是那裡不對?”
花生驚醒過來,忙道:“沒事,我只是在想心事。”
心中不住想著:“才一下而已,該不會那麼準吧?可是那一夜至今,剛好一個月左右,黃夫人的喜訊又正好接近。這……不行,我一定要找機會搞清楚,免得下錯了種,兒子跟了別人的姓,那可不行。如果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