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巫師變成真正意義上的魔法生物。」
“與會巫師一致透過將27種動物列為不能被人類察覺的神奇生物,它們分別是……而在之後的年月裡,這個數字一直在不斷的增加,直到公元1927年魔法部將所有已知的神奇生物正式劃分出危險等級,並首次出版了《神奇生物在哪裡》一書供公眾認識瞭解。”
一個個魔法生物名稱隨著插圖上小人兒的動作浮現出來,有些心不在焉的tom在“蛇怪”一詞出現的時候難得變化了一下表情。
「啞炮的出現讓我們認識到僅僅擁有巫師血統並不能確保其能夠正常使用魔力,‘麻瓜血統’的出現也是值得我們仔細研究的。」
「精神力量或者說靈魂因素、身體條件因素,均有影響魔力發揮的可能。」
「關於魔力的本源……」
漸漸的,tom的耳邊再也聽不到Binns教授平板無起伏的聲音,腦子裡卻像放映機一般閃過大段大段的文字,而它們都無一例外的來自同一個出處——Angela field“送”給他的“禮物”。
那是一卷古舊殘破的羊皮紙卷,扉頁上已經褪了顏色但依舊可辨其曾經的風貌的墨水蜿蜒出一行漂亮的花體字——生命的無限可能,下綴一行小了一號的字——巫師魔力本源探討及其分解組合的可行性研究。
標題很浪漫很誘惑,註解很學術很乏味。不過本身聰明過人,又經過學術起家的一代魔王大人調…教的tom同學顯然不會被那個一看就是乾巴巴的純理論研究似的一句話給唬住。或者說,他其實是很清楚的認識到,那個總是在算計著什麼的死女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送給他一件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實用價值的東西,還不索取任何的明的暗的好處的。
所以他有幸發現了這卷羊皮紙的與眾不同之處,落款上的名字——
rowena ravenclaw。
密室事件讓tom對於“field死女人”擁有“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繼承來的ravenclaw血緣”(Abraxas評價)這一點去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懷疑——剩下那不到百分之十的猜測純屬是蛇類那拐上十七八個彎兒的腦袋裡天生的謹慎——所以她手裡有rowena ravenclaw遺留下來的書籍筆記什麼的是極有可能的。那女人用舊的,或者說原版的東西送給他,也應該是想透過真品來消除他的戒心,或者達到拉攏的目的,總之她想要的一定不會比她自己付出的少。
其實那女人一點兒都不ravenclaw,但tom也絕對不會承認她其實是披著獾皮的毒蛇——或許她夠毒,可惜腦子還是差了那麼點兒,而slytherin們向來都是識時務的。
‘這本疑似研究記錄的羊皮紙卷,就是你的戰帖了嗎?’tom在心中冷笑,面上依然含蓄而優雅,‘那麼我們就來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繼承者吧!’
當然tom心中必須承認他對那捲羊皮紙裡提出的“分割”而“延長”進而達到“永久”的構想有著相當大的興趣——只要他能夠透過某種方法在征服死亡的道路上再進一步,他的愛情與事業也必將迎來“無限可能”中他最想要的可能。
不過也許,他去學個詛咒把他那無良的老師大人徹底送去見了merlin會不會更快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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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和你手下那批人賴在hogwarts城堡裡已經夠久了的吧?”兩所學校的魔法對抗,拖上了大半年時間結束了三場比賽,到目前為止也就剩下了一場魁地奇而已,還拖著難不成想要在英國度過下一個聖誕節?
grindelwald眨眨眼,做委屈狀:“親愛的,你竟然趕我走麼?我可憐的心已經被你的無情打破成了一塊塊碎片!”
抽抽嘴角,我一巴掌拍在他臉上,遮住那個怎麼看怎麼不舒服的表情:“請不要學習某隻被糖漬了腦子的老蜜蜂可以嗎?還是說,你是在透過這種行為方式提示我你對你的老情人念念不忘以至於連他的‘可愛’的小習慣也能夠不經意的表現出來?”
“怎麼會?”我的手心處傳來一陣溫熱溼養的感覺,那頭金髮色狼正在緩緩的用舌尖舔著我的手心,湛藍的眸子裡是毫不掩飾的‘深意’。“其實我很樂意用行動證明我對你的真心的。”某隻色爪已經越過了腰線往我身後的某個部分慢慢的爬去。
我無所謂他這種有事兒沒事兒就吃點豆腐的行徑,甚至幾乎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