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臨逸只記得大軍凱旋昨天喝多了酒,可是對懷裡之人卻半點印象也沒有,想著不知是誰那麼大膽,趁著他醉酒給他送了個美人。
“你是誰?”看著懷裡那異常漂亮的美人,翔臨逸冷冷道。翔臨逸閱人無數但說實話還從未見過如此容貌之人,雖是美麗,但身居高位者的自覺還是告訴他,外表越是美好的東西有可能越是有毒。
懷裡的人只是微楞了半響,再睜開時眼睛已是一片清明,那雙美眸只是瞥了一眼翔臨逸,就徑自掀開被子下床,背對著翔臨逸一件件穿起衣服來。
晨光中,那人膚如美玉,彈指即破,略顯單薄的胸膛,彷彿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筆直的長腿,彎彎曲曲的黑髮把那美妙的胴體遮的若隱若現,光是看個背影就看的翔臨逸蠢蠢欲動。
他還不知道世間竟是還有這等絕色,那人哪裡是在穿衣服,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翔臨逸一個翻身下床,一把撤掉那人的衣服,把人重新撈到懷裡來。
“滾開!”那美人怒吼,還沒等翔臨逸一親芳澤就一個閃身掙脫了翔臨逸的束縛。
呦,沒想到這“羸弱”美人竟還是個高手,翔臨逸饒有興致地看著床下微怒之人。
“誰派你來的?”
“哼!”那美人了都沒了翔臨逸,這回也不打算一件件穿衣了,直接拿了個大氅把自己從頭到腳裹了起來,還赤著腳就準備抬腳往外走。
翔臨逸起身擋在那人身前,調戲道:“這就準備走了?憑你的身手難道是來刺殺的?”
“什麼,我是來刺殺的!”魅教主一字一頓冷冷道,就算是翔臨逸失意了,也能感覺到這下子好像真的惹毛了這人。
趁那人不被,翔臨逸攔腰把人拖了回來,這大氅穿著方便可是真要被人裹住卻不好伸手,於是魅教主掙扎了半天也沒把手從大氅裡掙扎出來。
貼身一霎魅教主就別翔臨逸身下的火熱弄得一個激靈,有些驚恐地想要掙脫,翔臨逸正常時那方面耐力就驚人,但還會考慮到他的感受適可而止,這下失憶了就絕不會顧及太多,魅教主雙腿一蹬想要把身上的人踹開。
魅教主那身板哪是翔臨逸對手,他把魅教主往桌子上一抱,從下面拉開大氅,很自然地卡在那人兩腿間,也不顧那人掙扎,腰下一用力就把那兄弟送了進去,毫無阻礙。
“唔”魅教主被他頂的一下子沒了力氣,眼睛卻還有怒氣地盯著身上的人。
“真是緊啊。”翔臨逸舒服地感嘆,說著還壞意地動了動。
頭腦裡雖是忘了身下之人,但是身體貌似對這人卻異常熟悉,翔臨逸頭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竟是這麼急色。
兩人一直從桌子上折騰到凳子再到床上,不知過了多久翔臨逸仍是沒有要停的意思。
“慢~~~~~停下~~~~~”被反壓在身下那人只最後只發出小聲的呻/吟。
雖是聽見那人喊停,翔臨逸只以為是欲擒故縱,沒有理會太多,等到後來那人沒了動靜,翔臨逸才發現有些不對,把人翻開一看,那人臉色潮紅,眼眸微閉,眼角還帶著溼潤,竟是昏睡了過去,翔臨逸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急急忙把那還挺得老高的兄弟慢慢退了出來,每退出一點都能清晰感覺到那人那裡瑟縮著在竭力挽留。
“沒想到美人實際卻是這麼熱情。”翔臨逸笑道,把人打橫抱起相後面浴室走去。
。
翔臨逸最近很鬱悶,先是床上突然莫名出現個絕色美人,本以為出現個美人還不簡單,隨便找個宮殿養著不就行了,沒想到這美人難養的很,不僅如此還成天想著往外跑。最後氣得翔臨逸封了他的武功,把他軟禁在晉陽宮中。
當然讓他煩心的事情不止這一件,他不知道究竟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是等了風華五年,那人現在也就在身邊,他為什麼又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了呢。
他總覺得心空洞洞的像是少了什麼,可是仔細回憶又能準確回憶出這些年發生的所有事情,他確定自己是沒有失憶,可這又是為什麼呢。
翔臨逸每次去晉陽宮那美人都是冷冷的對他,最初還行,幾次過後他也是興致大減,他自小出生帝王家,沒有什麼人真正忤逆過他。那人平時總是一副清冷高傲的樣子,一次兩次翔臨逸還覺得有些新鮮,時間一長自是沒了耐性。就算沒了耐性,去那裡的次數少了,但翔臨逸也是依舊想他。
“想什麼呢,還不睡?”這麼多年,風華依舊溫潤,看到他,翔臨逸總覺得心裡暖暖的,這種溫暖比起愛情卻更像是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