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們聽他的。”花生髮現疑雲重重,忍不住好奇追問。
豪哥對花生印象極佳,立刻有問必答:“那塊銀牌代表他是銀牌使者,由銀刀侍衛外派人員擔任,負責調查貪官盜匪的犯罪事實。一旦準備懲治,可以調動各地兵馬支援,除了金牌令主外,可說是權高位重,威風無比。”
“天色已晚,應該是要圍剿匪窩吧?”
“別多問,以免被罰,反正當你殺敵時,愈快解決愈早休息,回去領得獎金,窩在八大胡同的溫柔鄉里,才叫享受。”
花生見他所知不多,便不再多問,一群人潛行不久,已包圍一棟莊院,沒多久工夫,銀牌使者已下令攻擊,一時之間,金鐵交鳴,慘叫四起,彷彿人間地獄。
花生髮覺事情不單純,早在潛入時節,趁機隱起行蹤,緊盯著銀牌使者,決心追查真相。因為他懷疑花家血案,極可能是在相同情況下,遭遇突襲滅門的,何況兇手身份特殊,衙役自然查不出來,就算有蛛絲馬跡,也可能被壓下煙滅。
山莊的男女老少,雖然少數人武功不弱,並極力反抗,但最後終究寡不敵眾,死的死,活擒的更是不少。
銀牌使者見戰鬥已近尾聲,連忙下令解散,只留下四名親信開始搜刮財物。
只見受傷被擒的人中,一名國字臉,長相威武方正的中年人怒喝道:“你們究竟是誰?我們碧玉山莊自問不曾得罪任何人,各位無端偷襲本莊,確信沒有認錯人嗎?”
銀牌使者見他質問,哈哈一笑道:“你不是大名鼎鼎的‘鐵劍書生’何國信嗎?我怎會認錯?”說完,掀去頭罩,只見他眉清目秀,長眉入鬢,是個相當英挺的青年。
“是你!”何國信忍不住驚撥出聲。
“俊哥,這是為什麼?我爹爹待你如子侄,我更對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一名面貌姣好的少女,哀哀欲絕的哭叫著。
銀牌使者微笑道:“我對你也不錯呀!要不是為了得到你,你爹早就該死,怎可能拖到現在。”
少女又驚又怒道:“你……你說什麼”
“哈哈……我是說,你爹託了你的福,所以襲擊行動才拖到現在。何況,昨夜我也是拼了老命,才讓你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我還是對得起你吧!”
少女早已兩眼一翻昏了過去,俘虜們立刻響起一片哭罵之聲。
何國信更是氣得咬牙切齒:“你……這惡魔將淑琳怎樣了?”
銀牌使者淫笑道:“你聽不懂嗎?哦,對了!我該稱呼岳父大人才對。”
“你這無恥之徒,一定不得好死。”另一名年齡稚嫩嬌小、長得嫵媚動人的小佳人,淚眼汪汪的痛罵。
銀牌使者目露淫光道:“淑珍,你比淑琳更美豔動人,床上工夫必然更妙,我焦仁俊豔福不淺,竟能一箭雙鵰。”
何國信恨聲道:“姓焦的,廢話少說,你究竟為什麼殘殺我們?”
“你真不知道?”
“你……”
“從今夜發生的事情,還能讓你想到什麼嗎?”
“難道是……”
“不錯!只怪你不知自量,竟敢藐視江知府的禁令,暗中藏匿呂氏重犯,形同共犯。”
何國信左側美婦人挺身罵道:“你們這群殺人兇手,我的夫君只是老實商人,你們串通江知府謀財害命,還要趕盡殺絕,老天……這世間到底還有沒有公理王法?”
花生冷靜緩緩而入,銀牌使者冷淡的看他一眼,便不再理會,僅陰沉道:“想不到你們已知道這麼多,看來只好……哦,是誰?”
花生脫去頭罩,又搜出銀牌道:“你果然是銀牌使者。”
銀牌使者臉色大變道:“你是誰?既知我的身份,還不快放了我,難道不怕連累親人嗎?”
花生不再理他,立刻解開眾人的穴道,忽然聽見銀牌使者一聲慘叫,眾人驚呼。
回頭一看,只見淑琳殺死銀牌使者後,立刻橫劍自刎。
何國信悲聲道:“孩子,你這是何苦?”
淑琳顫聲道:“我對……不起……大家……”話還沒說完,便與世長辭。
眾人連遭變故,不禁悲從中來,紛紛撲倒在淑琳身旁,泣不成聲。
何國信強忍悲痛向花生道謝,再互道姓名彼此介紹自己。
“官方已將各位視同罪犯,處境可說相當危險,此地也不宜久留,不知各位有什麼打算?”
何國信搖頭道:“何某將追查到底,只是家眷與呂氏遺孤的安置令我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