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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為在濱海沒人認識她娜娜才過來的,房子也是現買的。”

沈固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窗臺上裝著防盜窗,不撬是根本不可能進來的。小黑子在一邊說:“這個小區有保安,陌生人進出都要登記,就是中午一點到一點十五分保安交班,來接班的這個因為要送孩子上學,一般晚來一會,所以大概有十分鐘左右沒人。作案的人看來很熟悉這小區的情況,而且盯了很久了。十分鐘撬門拿東西走人,手腳夠快的。”

沈固突然想起一個人,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過了一會才說:“你在這裡再看看,問問小區有沒有什麼攝像頭可查,我是想帶樂岑去看看那屍體。”

帶著鐘樂岑兄弟走出小區,沈固立刻撥了個電話,但電話裡甜美的女聲告訴他: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沉著臉結束通話,轉頭對鐘樂岑說:“問一下寂蓮的人,牌九這些天有沒有過去?如果有,能不能給我聯絡上?”

鐘樂岑愣了一下:“你說是牌九把魂瓶——”

沈固咬著牙冷笑了一下:“十分鐘,那小子有這個本事。你之前不是在這兒碰見過他麼?他早就來踩點了。無法無天,是他幹得出來的事!”

鐘樂岑小心地勸他:“我現在給非非打電話,要是找到人,你別那麼著急啊。”

沈固怒氣衝衝:“能不著急嗎?如果周娜真是因為那魂瓶死的,那牌九呢?恐怕到時候死他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鐘樂岑給寂蓮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結束通話了,抬頭看著沈固:“我問過非非了,他說牌九這幾天沒露過面,要是看見人,他會馬上給我打電話。”

沈固雖然著急,但這時候也沒辦法:“走,先去看看屍體。”

柳五對於沈固把兩個外人帶來很不滿意,但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沈固是負責這個案子的。屍體放在冷藏櫃裡,臉上還凝結著那個恐怖的表情。鐘樂洋背對著柳五掏出一張符紙在周娜的手腕上擦了一下,再翻過來看看——紙上有一層明顯的黑色。鍾家兄弟兩人對看一眼,臉上的表情都不大好看了。沈固看他倆的樣子心裡就一沉,跟柳五打了個招呼就把兩人帶了出來:“是有——”

鐘樂洋表情難得嚴肅:“是。人都死了好幾天了,還能留下這麼明顯的顏色,這鬼的怨念不算小。”

沈固一拳砸在手心裡:“這魂瓶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如果是傳家之寶,應該從前也沒出過事才對,怎麼這次就出事了?”

鐘樂洋搖頭:“不。也許並不是沒死過人,只是都被定性為病死了。而且以前沒出事,不能保證這次不出事,這種東西的出現是沒什麼規律的。”

鐘樂岑一直在沉思,這時候才輕聲說:“那個魂瓶到底是什麼模樣的?照片上看不清楚。”

沈固猛然想起來,趕緊把自己看到的圖案說了一遍:“你說魂瓶是給死者儲存糧食的,可這個瓶子根本沒有瓶口,就是個封閉的,怎麼能裝東西?”

鐘樂岑手指按著太陽穴想了想:“也可能,這不是魂瓶。你說的像蛇一樣的圖案,可能是蟠虺紋,而素面上有小圓點叫做乳釘紋,這兩種都是古代玉器上的裝飾圖案。”

沈固對此確實一竅不通:“總不是說這是玉吧?”玉和瓷器他總還能分清。

“不。我是說,這些圖案不該在魂瓶上出現,這說明我上次的判斷是錯的,這不是魂瓶。”

“那是什麼東西?”

“蟠虺紋就是蛇,乳釘文代表星空……但是這兩種圖案組合在一起……”

鐘樂洋在道術上比哥哥強得多,這些雜學旁收的東西卻是遠遠不行,兩個人就都看著鐘樂岑。鐘樂岑喃喃自語:“蛇在古代人眼中其實是長生的標誌,因為蛇能蛻皮,所以古人認為它能一次次的重生。你說那像個牌坊,牌坊應該只有門頭,下面是空的。瓷器上用兩種不同的圖案來裝飾,說明是用乳釘紋來代表了空的那一部分……門的下面是星空,門的下面是星空……”

鐘樂洋小聲插嘴:“會不會說這門是在星空之上?”

“在星空之上?什麼門在星空之上?”

鐘樂洋被問住了,底氣不足地說:“廣寒宮?”

鐘樂岑無奈地搖了搖頭:“別胡說了。”

沈固沉著臉聽他們說了這半天,還是個不得頭緒:“你慢慢想,我先安排人找牌九。哪怕這小子擔個盜竊的罪名,也比莫名其妙死了強!”

非非放下鐘樂岑的電話,心裡不大舒服。牌九好幾天沒出現過了。上次沈固出現,牌九那表情——他一看就明白,這是正主兒。那表情要多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