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了,還跺了兩腳,傳出去,六科和都察院都得炸窩蹦高。
朱高煦不想挨鞭子,也不想三弟挨鞭子。
必須保住孟清和,一旦孟清和被問罪,下一個會被咬上的是誰,不用猜也知道。何況,在宣府時日,興寧伯幫了他許多,就算是心是石頭,也會捂出幾分熱度。
孟清和不能被問罪,沈瑄不能出事,也為保全自己和三弟,陳瑛必須去死!
“三弟!”朱高煦攔住正同朱棣梗脖子的朱高燧,又一次跪在了朱棣的面前,沉聲道:“請父皇下旨,令兒臣同三弟就藩,無詔不得還京。待母后千秋之後,兒臣與三弟即刻動身!”
“皇兄?”
朱高燧訝然,朱棣也愣了一下,根本沒想到朱高煦會說出這番話。
“皇兒何出此言?”
朱高煦抬頭,面帶苦笑,“父皇,此事應因兒臣同三弟而起,興寧伯乃國之忠臣,一言一行皆為國為君為民。兒在宣府之時,同親衛一起屯田戍衛,勞作之餘,常思及邊民之苦,邊軍之難。大寧雜造局所行,於理當罰,於情卻實是利民。兒臣耕田所用農具即是大寧所造,改造過的農犁極得民戶及屯田邊軍讚譽,兼有深耕補種之法,僅宣府一地,開墾出的荒田即倍於洪武年。”
隨著朱高煦的陳述,朱棣的表情漸漸變了。怒火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慎重和沉思。
“兒臣愚鈍,但也知田糧乃民之本,民為國之基石,無糧則民困,無民則國貧。”頓了頓,朱高煦再叩首,“陳都憲以此劾罪,試問各方鎮守,還有誰肯再仿效興寧伯為國為民?比官軍民皆畏酷言而不敢先,囿於方寸之地,困於舊年之例,地愈貧,民愈飢,屯田所出減少,軍無可養,何以衛國?”
“興寧伯所行,非國士不可為。朝有奸邪小人,不思進取,亦不分好惡,但有不慣之處,即上疏彈劾,此等豎儒才是國之大患!”
“同興寧伯相交,只為求屯田之策,是兒臣思慮不周。一切皆因兒臣起,興寧伯無辜受累。請父皇許兒臣就藩,不問興寧伯之責。”
話落,朱高煦再頓首,朱高燧接道:“兒臣同皇兄一樣,請父皇明鑑!”
接著,兄弟倆又就藩國所在進行了一番爭取。
朱高煦認為,事由北方起,他和朱高燧不宜再去北方,不如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