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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突然半途殺了出來,真讓我們措手不及。精明如父皇,當初也沒料到他這個一直醉心詩詞歌賦的兒子,竟然隱藏得這麼深。現在的情形反倒是大哥自請封王退出爭鬥,三哥聯合顧非池攪海翻江。我們馬上讓幫中在朝為官的人傳出風聲,父皇已擬了詔書立四皇子為太子。
此時賀君仲已查出千汐是三哥的人,萱兒想到了一條計中計,利用千汐引蛇出洞。她偷偷將夏枯子帶回宮,讓他將父皇放在暗櫃裡的詔書和傳國玉璽偷了出來,讓陸憫按著那個玉璽刻了一個複製品,又故意走漏風聲,讓三哥的人誤以為我們私自立詔書,三哥果然中計,派人將假玉璽偷走私下偽造了一份詔書。
為了配合萱兒的計策,我讓幫裡的人連夜趕到灕水江的上游,將源頭截流,又扔了很多死魚到江裡。幸運的是,老天也似乎有意配合,從去年底到現在,一滴雨也沒下過。我趁機編了個歌謠,讓人在晉陽城裡大肆傳播,灕水竭,雁高飛,飛來飛去入南斗,天子蒙塵下殿走。
一時間,晉陽百姓都惶恐起來,將靈雁視為邪雁,這一仗我們算是先拔頭籌了。
可笑的是,顧非池和三哥還以為他們的計劃有多周詳,私下裡將宮中所有禁衛軍都換成他們的人,又把墨淵各世族長老都請來晉陽做見證,一場風暴就這樣拉開了帷幕。
殿堂之上,凌飛當場拆穿了他們的假詔書,當荀木將父皇御筆親題的詔書展示出來時,顧非池見勢不對,竟然妄圖發動兵變,卻被太后密詔回晉陽的蕭將軍震壓了。三哥承受不住這突然的變故,變得終日瘋瘋癲癲的,我和凌飛顧念父皇的叮囑,只將顧非池滿門抄斬,將三哥一家囚禁於郊外的別苑裡。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冊立太子的祭天大典剛舉行完畢,南方邊鎮突然傳來急報,宸邑十萬大軍正朝墨淵燕回關進發。這個訊息真如平地驚雷,讓墨淵朝野震驚。二哥主動請戰回南方佈防,讓人意外的是,大哥竟也主動提出做督糧監軍,為二哥押送草糧錙重。
宸邑和墨淵一向相安無事,這場戰事偏又發生在這個時候,讓人感到蹊蹺。我立即和幾位堂主商議,由我和玄羽堂堂主李遠暗中前往燕回關探一下宸邑虛實,凌飛留在晉陽坐鎮。可正在這時,莘莘驚慌失措地跑了回來,說萱兒失蹤了。巧的是,大哥的雲府也在這一日意外失火了,昔日奢華瑰麗的雲府,已在熊熊火光之中付之一炬。而據陸憫說,在大哥隨大軍出發前,他竟然將他上百名姬妾全部賜死了。
這樣的巧合讓我更加懷疑大哥隨軍出征的動機,總覺得這次的戰事來得太過蹊蹺,也不由懷疑萱兒的失蹤跟大哥有關。
萱兒的失蹤讓凌飛寢食不安,雖然我們都知道,那個寶藏被發現前,她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一想到她身陷囹圄擔驚受怕的樣子,我便心如刀絞,更何況是凌飛。
萱兒跟蹤千汐時,曾在路上留下過記號,但那記號一出晉陽就沒了,凌飛想到她有可能是被人帶出晉陽了。這次飛羽幫幾乎是傾巢而出,只要有一點點線索都絕不放過。第二日一早,我和秦怒、李遠啟程出發前往燕回關,馬不停蹄地往押送錙重的大軍追去,直覺告訴我,大哥這次的種種舉動太不尋常,幾件事碰巧在一起發生太過巧合,如果能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或者能得到和萱兒有關的訊息。
趕了三天的路,我們越來越來感到疑惑,我們特意選了荊西地區進貢的千里馬,按我們這樣馬不停蹄的趕路法,本應在今天可以趕上大軍,可是現在卻連大軍的影子也不見。
“有點不對啊,兩萬大軍,不過比我們早走一日而已,押著這麼多糧草物資,居然還走得這麼快,真是怪了。”李遠一邊說,一邊往他的馬兒身上潑水,洗去馬身上粘的泥土。連續趕了三天路,再好的馬兒也吃不消了。
“是很蹊蹺,他們出發時,有些物資還沒備齊,可大哥硬是不願再等,寧願等那物資備齊再另外讓人押送到前線。我們一路跟過來,這路上也不見有安過營寨或埋鍋造飯的痕跡,看來他們趕路趕得確實很急。”我坐在一邊休息,一邊接過秦怒遞來的乾糧。
這一路趕來,路上唯見到錙重車和馬兒踩踏道路的痕跡,卻不見有安過營寨的跡象,有幾次我們都以為就快接近大軍了,可再追趕下去,卻只見到一些體力跟不上的老兵押著一些重物趕路。旁敲側擊之下,才知道原是大哥下了死命令,必須在六日內趕到燕回關,所以他們這一路上都沒停留超過一個時辰,三日來一頓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