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茵在那種場合出現,拋頭露面的,想夏二小姐的身手,能讓那些流氓佔了便宜嗎?古逸風是個死要面子,內心傲慢的男人,一副寧死不讓秋茵出去的架勢,秋茵知道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說服了他,還不如順了他的心思,別被他真的綁在房裡就麻煩了。
“你敢去?”古逸風的手掌舉了起來,好像要打人的樣子。
秋茵縮了一下脖子,馬上露出了一個笑臉,她曉得古逸風的手不會落下來,不過是嚇唬她罷了。
“我也只是說說,又沒說真的要去,包子很好吃,你吃點。”秋茵拿了包子送到了古逸風的嘴邊,古逸風說他已經吃過了,然後用鷹一樣的眼睛盯著秋茵,一副不信任她會就這麼妥協了。
這個話題容易激化矛盾,秋茵和古逸風都不再提及,但看古逸風的神色,他還在想著明天的計劃,袁德凱那邊很快就會有所行動,古逸風若是沒有好的辦法接近嚴廣,可能會錯過這個好時機。
外面還陰著天,濃黑之中落著小雨,沙沙的聲音一直響在視窗。
秋茵聽話地回到了床上,卻輾轉難眠,古逸風站在視窗,若有所思,她抬著眼眸望著他,想說什麼還是打住了,她不想打擾了他的思緒,希望古逸風能想出完全的辦法對付嚴廣。
白天已經睡過了,秋茵以為會害了失眠,想不到一會兒眼皮子就沉了,哈欠連天的,窗外沙沙雨聲仍舊響著,她拉了一下被子,覺得潮氣罩住了全身,好像能擰出水來,可睏倦還是讓她閉上了眼睛,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視窗,什麼時候睡在了她的身邊。
雖然睡得沉,卻沒什麼質量,四肢是痠麻的,半夜恍恍惚惚的,古逸風的手好像在秋茵的身上移動著,撫摸著,摸得她身子和心都是燥熱的,她睡著,喘息著,身子輕輕地扭動著,他好像吻了她,她很想抱住他,依著他,可動了幾下,就是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身上輾轉著,秋茵想自己可能做夢了,最近他們夜晚在一起的次數多了,她對歡愉的感覺有些貪婪了。
“逸風,逸風……”
秋茵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身體在一瞬間爆發般地舒暢著,這夢真好,可她就是醒不來。
睡了一夜,雖然倦態沒有了,可手腳還感覺有點束縛的麻木感,秋茵隱約地好像聽見有開門的聲音,接著門又關上了,好像還從外面鎖上了,接著周圍安靜了下來,很靜,她又睡了一會兒,才清爽地睜開了眼睛。
秋茵的臉頰好像染了紅色,帶著甜甜的微笑,昨夜的感覺還是那麼美好,他一直抱著她,愛著她,虛幻的猶如天堂,她呆呆地望著陰暗發黴的天棚,第一感覺,天亮了,第二感覺,房間裡就她一個人,秋茵想爬起來,可手竟然不能動了,不僅僅是手,連腿也抬不起來,她吃力地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發現手腳都被綁住了。
“古逸風,古逸風。”
秋茵掙扎著,目光在房間裡搜尋著,他不在了,剛才的門聲一定是他出去留下的,可他怎麼能綁住了她?
“古逸風,你回來。”
秋茵大聲地喊著,卻沒有人應答她,掙扎了一下,她費力地抬頭看向了視窗,油麻布的窗簾封閉著,房間裡還是暗的,他怎麼做到的?怎麼綁住她的?自己竟然沒有反抗?
秋茵將目光轉到了自己的手腳上,捆住她的是茶色的帳子料,他撕開了帳子,綁住了秋茵的手腳,可這樣的捆綁,她應該能感覺到的,秋茵的目光看向了窗臺上吃剩下的幾個包子,什麼都明白了,古逸風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他不但給她下了藥,還給了她一場舒服愜意的愛撫,在激。情地纏綿之後,綁住了她。
秋茵甩著頭,氣惱地喊著古逸風的名字,心裡氣得要冒煙了,秋茵做人一直小心謹慎的,卻沒有防備了自己的丈夫,讓他鑽了空子。
看著房門,秋茵猜想著古逸風去哪裡了,一定是獨自收拾嚴廣去了。
“以為這東西就可以綁住我嗎?”
古逸風只道夏二小姐會點拳腳,會打槍嗎?她還有一個本事就是能掙脫繩子,何況他怕勒壞了秋茵,沒有捆得太結實,這樣她更容易從束縛中逃脫出來,秋茵先掙脫出了手,然後解開腿上的帳子布,穿上鞋子下了床,走到了門口輕輕地推了一下門,他走出去的時候將房門從外面鎖死了,秋茵若踹門出去,一定會驚動了老闆。
門走不成,就走窗戶,古逸風別想用這麼一個朽木的窗戶關住夏二小姐。
拉開了油麻布的窗簾,秋茵拽開了窗戶,這裡是一樓,出去很容易,她縱身跳了出去,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