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案子?幾年啊?”我突然問張揚。
“我啊,敲詐勒索、尋釁滋事,不過我就是下面的小混混,判的不重,兩年,等判好了已經在裡面快一年了,就留下了。”張揚回答道。
我的腦子裡一下子回想起“安徽幫”來,就連忙問:“你們老大是誰?”
“我們老大?怎麼,你在外面和我們安徽幫有過來往?”張揚好奇地問道。
“你說你是安徽幫的?”我盯著他問道。
“是啊,可是我們完蛋了,被蓋子給端了,ma的都是該死的越南人在後面搞的鬼。”張揚憤憤地說道。
“於奇勇你認識嗎?”我突然問道。
“於、於奇勇?你是說勇哥?你認識我們勇哥?”張揚一下子興奮起來。這時,老安徽董強插話道:“你是要真的大便嗎?”
我剛要回答張揚的問題,被董強一下子給岔過去了。
“啊,還沒有感覺,等下再說吧!”我笑了笑。
“那好,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發早飯了,等下回來給你的早飯打來。”董強說完就拉著張揚走開了。
看來這個張揚還真是於奇勇的手下,於奇勇怎麼樣了吶?等下好好問問他。
安徽幫是盤踞在上海灘的一夥安徽人,專門做些拆白黨、放鷹(利用女人做se誘詐錢)的小生意,混跡於棚戶區,同時專門替人打架鬥毆、收黑錢。我在海港做黑槍生意的時候認識了他們一個叫於奇勇的小頭目,後來利用這個於奇勇為我們的幫會在海港的發展做過一些事情,最火爆的就是和越南幫的火拼,也正是由於和越南幫的動靜搞的過大,才引起的警方的注意,其實現在想想,一切厄運都是從接觸安徽幫開始的。
但是我對於奇勇的印象還不錯,一個小混混,在海港能站得住腳,也是不簡單的人物了。
想起於奇勇,我莫名其妙地想起了他手下一個叫“萍子”的妹子。
第一次去棚戶區和於奇勇談“砸場子”的生意,就是萍子接待的我們,當時是我和蘇慶去了的,走了以後蘇慶就對我說:“四哥,那個萍子對你有意思啊,你沒看出來?”
“是嗎?”我笑著不置可否。
又過了幾天,我們雙方合作進展比較順利,我�